并不是银光,而是铁红色锈斑,就像记忆里那大块大块晕染地面鲜血,和盛放在鲜血上尸体。
萧见深时入神,没有防备自己缕长发被傅听欢挑起放置在剑刃上。然后他听见对方声音:
“……虽然看上去锈,然而它有锐利味道,是见过血感觉,所以——”傅听欢凑近对着头发轻轻吹。
萧见深这才回过神来,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
只见千丝散尽,断发如落雨。
傅听欢嘴角含笑,脸求表扬地对萧见深说:“依旧吹毛断发。弃之于此,无异明珠暗投,太过可惜。”
“…………”萧见深摸下又短截发尾。有点心塞。于是故意忽略傅听欢脸上期待表情,直接提着剑走到墙脚几口箱子前,照着记忆打开其中个,果然在里头发现大大小小好几块磨剑石。
他搬出两大小,两块大给自己和傅听欢当墩子,小那块则用来擦剑。
刺耳但规律声响刚刚自石头与剑刃摩擦处响起,外头就传来细碎说话声响。
两人起转向声音传来方向,这声响在此刻还细微如同鼠语,但武功精深若萧见深与傅听欢者,只要愿意,便是蚂蚁爬行于地动静,也能听如响雷。
他们在顷刻间已经辨别出外头至少有十个不同声音。
其中有张争流、李晴日、谭齐观、刘解非众人音量,还有几种兵器相互碰撞声音——这声音听上去可点都如同女人扑花捉蝶温柔,只是此时靠着重重铁门与石墙遮掩,听起来方才和他们那夹杂着内劲长喝样婉转轻微。
两人都听见:“太子妃尚还没有来管束等,你这阉奴哪来脸子说话!”
又道:“等与殿下同床共枕小意温存之际,殿下亲允等来内库取喜欢东西。”
再说:“殿下与太子妃就在里头,等进去服侍岂不是本分之事?你们如此阻拦居心何在?”
又吵:“与他不是路!们要进去找殿下与太子妃评理!”
萧见深没来得及上去处理。刚刚坐下傅听欢拂袖连着击开两道铁门,身影已消失在萧见深眼前。
“………………”萧见深认真思索下,想着傅听欢是不是也忘记自己同样是个*细,还是个假装不会武功*细……
他这个念头尚且还在脑海中寻求着答案,出去傅听欢已经再转回来,而外面已经不再闻丝声息。
“们刚才说到哪里?”傅听欢施施然重新坐下,问萧见深。
如此干脆利落地解决!和平常相比简直太正常太可爱!也不知他今日怎就画风不对?萧见深顿感惊讶,忍不住仔细地打量下傅听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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