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己爷爷就是这副样子。
骆守宁见怪不怪上前伺候笔墨,小心询问:“阿爷,太子之前和您说什――关于姑姑与皇帝事情?”
骆老公爷心不在焉:“说什?没说什吧,没听。记得你们上次说太子想要将什王爷上,怎,你们还没有让太子如愿吗?”
“……不是什王爷,是皇帝。”骆守宁略微尴尬。
“无所谓,”骆老公爷已经不耐烦,“太子想要男要女要猫要狗,只要不会对太子身体不利,你们就直接将东西绑往太子床上送,不就百皆大欢喜。”
骆守宁阵咳嗽!
骆老公爷直接呵斥:“行行,这种小事不要来烦,也不要去折腾太子,与太子要商量政务都堆到京城之外天波河去。”
骆守宁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顿时被戳破,也不敢再提自己那点点小小疑惑,老老实实伺立在旁,看着老公爷为生民大计与名留青史而兴奋努力!
此刻,深宫飞霜殿。
漆黑寝宫中站着位漆黑人。
皇帝坐在床沿,冷冷说:“计划提前,朕那孽子必须死。”
“为何?”身着夜行衣人问。他声音十分特殊,非男非女,如金玉相击。
皇帝怒拍床沿,喝道:“那孽子竟罔顾人伦有所妄想!”
“……”夜行衣人。
皇帝余怒未消,来回踱步:“事已至此,朕岂能再留他狗命?!”
若只如此,夜行衣人心中暗想,倒有心以身替你。以身替你之后还可趁太子放松警惕之际招得手,可谓娱乐工作两不耽误……他想到这里倒是愣,本只是个随意念头,却越想越觉得可行性很高,便立刻道:“有道是主忧臣辱,主辱臣死;太子竟有此妄想,其罪当诛!还请陛下告知小人日常起居习惯并赐套内外衣衫,小人这便替陛下诛杀太子!”
“……”皇帝。他狐疑地看眼夜行衣人,总觉得对方答应得太快,要求又有些奇怪……
更鼓声声,床前滴漏到天明。
萧见深回宫之时还在想着刚刚和自己外公谈论种种事情,因此他理所当然地没有注意到迎上来王让功奇异神色和欲言又止模样。
所以他在理所当然地在推开卧房门之后,才理所当然地发现有人正呆在他房中。
在自己卧室看见直系亲人是什样感觉?
这当然只是寻常。
而如果此刻这个直系亲人还对他深深凝视,缓解衣袍呢?
这只怕绝非不寻常!
萧见深感觉到深深恍惚,这样恍惚让他足足在卧室内站好刻……才想起来应该要退出房间去看看自己是否走对房门。但他发现自己竟能冷静地发声询问:“父皇这是?”
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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