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作揖道，“您请慢走。”
安乐公主看着他道，“
可以去见
见婳……皇后吗？”
“您想见皇后？”
安乐发现王德
表情有些怪异。
“是。”
“殿下，真是有些不巧，今日娘娘召见
杨氏，只怕没时间见您。”王德做个请姿势，“殿下，下次再来吧。”
“杨氏？”安乐公主看到远处有个妇人朝这边走过来，此人畏畏缩缩，眼神飘忽，看起来十分小家子气，“就是她？”
“正是。”
“本宫知道。”安乐公主没再说其他，走出大月宫地界。王德看着她背影，直到她再也看不见，才转身回去。
有些情分，是禁不起消磨。
殿内十分安静，容瑕坐在御案前没有动。班婳从屏风后走出，看到他手里拿着本奏折，便道：“有什
想问吗？”
容瑕放下奏折，抬头看向班婳。她脸上神情十分自然，无惊无怒，甚至没有被朋友编排后伤心，仍旧是那自在洒脱婳婳。他起身把她揽进怀中，“你……真只是看中容貌吗？”
“你怎会这想？”班婳安抚地拍拍他头，“看中你很多，不然怎会嫁给你。”
“真？”
“当然，”班婳把头靠在他胸口，眨眼道，“从不骗人。”
容瑕笑出声，松开班婳，凝视着她双眼：“婳婳，你别骗。这辈子在意人很少，放在心上人，唯有你人，你若是骗，与剜心无异。”
班婳把手放在他胸口，感受着心脏跳动声音，“会让它好好待在里面。”
她低着头，容瑕看不到她眼睛。
“娘娘，杨氏到。”殿外，如意声音小心翼翼地开口。
“知道，”班婳捏住容瑕下巴，踮起脚在他唇上轻轻吻，“别多想，以前没有爱上别男人。”
容瑕揽过她，在她唇上重重亲下去。
“信你。”
班婳离开以后，容瑕坐在御案前很久没动。婳婳说，她以前没有爱上别男人，他相信。
现在……她爱他吗？
“嘭！”
王德看到御案上茶盏掉在地上，他躬身道：“陛下，您没事吧？”
“朕无碍，”容瑕面无表情道，“让人进来收拾干净。”
“是。”
杨氏还是容家儿媳时，常有进宫机会，就连大月宫也是来过。但那时候大月宫虽然华丽，却处处是男人物件儿。然而她这次来，发现大月宫除仍旧如往日华丽外，还增添许多女人才喜欢东西。
这座宫殿中，女人痕迹处处可见。
“皇后娘娘驾到。”
她忙跪地行大礼，连头也不敢抬。袭华丽长裙从她身边经过，她顺着裙摆方向，改变跪拜姿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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