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瑕没有想到宫中还有这些秘闻,这是连他都不知道。
德宁大长公主,是位令人惊叹奇女子,难怪当年京城中无数儿郎为她倾倒,并且称其为大业第美人,容瑕以为,德宁大长公主担得起此誉。
“婳婳,”容瑕轻轻握住班婳手,“想,加赠祖母封号。”
班婳愣片刻,笑着点头:“好呀。”
祖母不在乎这些死后虚名,但是她在乎,她希望百年千年万年后百姓都知道,在大业朝末年,曾出现位极其不起公主。
史书也是偏爱功成名就之人。
“谢谢。”她靠进容瑕怀里,听着他心跳声,缓缓地闭上眼。
容瑕轻轻拍着班婳肩膀,动作温柔得就像是在对待件举世无双珍宝。班婳在他怀里动动,没有说话。她心中有很多想说,可是真要准备开口时候,又觉得语言最是苍白无力。
或许他是懂她。
两日后封后大典,天还没有亮,班婳就起来。
净面,梳妆。
每件首饰都是举世难寻珍宝,身上每缕丝线,都是精挑细选而来,当正红绣龙凤长尾袍穿到班婳身上那刻,在场宫人无不惊叹。
他们都是宫里有脸面下人,也是见过福平太后穿凤袍样子,但是从未见过福平太后有过这般华贵美丽凤袍。这种张扬奢华又贵气美,若是在其他人身上,就有可能变得轻浮张扬。但是穿在皇后娘娘身上时候,这衣服就像是特意订做般。
难怪皇上会特意下令,让绣娘照着古籍上描写,做出这样件凤袍来,看来还是只有陛下最解娘娘美。
凤袍加身,却没有戴凤冠。班婳在八命妇陪伴下,乘坐凤辇至昭阳殿。大殿之上,群臣命妇按品级排列,静候凤驾。
“皇后娘娘驾到!”
十二声传唱,声又声传到殿内,在班婳踏上殿内后,群臣命妇齐齐行跪拜大礼。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八层红锦铺地,班婳脚踩在锦缎上,就像是踩在云端之上。
容瑕站在殿上最高处,班婳顺着红锦走过,在金阶前停下,对着容瑕徐徐福:“妾见过陛下。”
容瑕走下台阶,伸手扶起班婳,当着群臣众命妇面,开口道:“皇后于朕,是手,是足,是朕半,日后不可如此多礼。”
众人内心哗然,当着众人面,如此抬举皇后娘娘,陛下这也太过些。
容瑕可不管朝臣们怎想,他费尽心思坐上帝位,不是为特意讨好这些朝臣。他转身从礼官高举托盘中取出凤冠,亲手为班婳戴在头顶。
凤冠,与帝王之冠样,是身份象征。般而言,封后大典上,皇后凤冠由德高望重命妇佩戴,凤印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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