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谕惊讶地看着乳母:“这事外面点消息都没有,你怎会知道?”
“姑娘,有个好姐妹在姚夫人身边伺候,这事是她无意间听来。今天中午们起吃酒,她酒量不好,喝两杯就晕头,把这话说出来,”乳母压低声音道,“这事老奴也不敢跟别人说,想着姑娘您与石家二姑娘来往甚多,便跟您提上句。”
不知怎,谢宛谕脑子里浮现出班婳脸,她拍拍脸,觉得自己可能想得太多:“成安伯未婚妻是谁?”
“这倒是没听说,”乳母不太在意道,“想来应该是哪家身世显赫姑娘吧。”
谢宛谕恍然点头,脑子里满是班婳与容瑕走在宫中雪地上幕。
又是大朝日,班淮因为守热孝,所以没有上朝。些看班淮不太顺眼朝臣看着属于班淮位置空荡荡,都有些不是滋味,这个人真是命好,眼看着最有权力亲娘死,他咯嘣下,由侯爵变成超品国公。
他虽然没有建寸功,但是谁让人亲娘有救驾之功,亲娘没命享,便福及后人,这班家人命,真是好得让人没话说。
最尴尬应该是谢家,钦天监定好大吉日,也要因为大长公主缘故往后挪。皇子又如何,皇室亲家又如何,还不得乖乖守孝?明明已经是皇室板上钉钉亲家,可帝后却还是更加偏爱班家人,真不知道是二皇子与谢家面子不够,还是班家人面子太大。
“姚大人,你看成安伯,”姚培吉身边工部尚书对姚培吉小声道,“这表情就像是捡几大箱宝藏。你跟成安伯是往年交,知不知道他发生什好事?”
姚培吉摸摸下巴上美须,高深莫测道:“人生有三大喜。”
升官发财死老婆?不对,成安伯还没成亲,哪来老婆可有死?
工部尚书愣下:“你意思是说成安伯要成亲?”
姚培吉看眼站在前面石崇海,故意道:“成不成亲不知道,但是成安伯几个月前已经定亲。”
“嗬?!”工部尚书惊讶地睁大眼,随后小声道,“可是石家姑娘?”
姚培吉摇头:“非也非也。”
工部尚书这下更吃惊,他往日听女儿提过,石家二姑娘似乎心仪成安伯。成安伯定亲,未婚妻却不是石家姑娘,这事就有些意思。也不知道哪家姑娘这有能耐,竟然能让成安伯不接受石姑娘颗芳心,决定娶她?
“张大人。”容瑕走到工部尚书身边站定,笑着与工部尚书拱拱手。
“容伯爷,”张尚书回礼,“容伯爷面色红润,这是有什好事?”
“却有好事,”容瑕毫不避讳道,“张大人好利眼神,竟眼便看出来。”
张尚书心想,这不是废话,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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