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家儿郎,怎能因为女色失去斗志,”严晖不以为然道,“好儿郎何患无妻,不至于如此。”
严夫人见他这种态度,懒得再跟他多说,转身背对着严晖,对他采取不理不睬冷淡待遇。
严晖无奈叹息:“你看看你,你也别急,明天是大朝会,再探探班水清口风去。”为人父母者,总是希望孩子开心,更何况班家虽然荒唐些,但也不是个太坏联姻对象。
至少……比石家好。
天色刚刚露出鱼肚白,杜九站在大门口,见伯爷精神饱满地走出来,上前对他拱拱手,“伯爷,马匹已经准备好。”
“嗯。”容瑕对杜九点点头,整整身上披风,朝外走去。杜九察觉到伯爷心情似乎很好,好奇地挑挑眉,忙跟上去。
金銮殿上所有门大开,朝臣们从侧门进殿,各自维持着含蓄笑意,倒是看不出私底下有什恩怨。不过文臣与武将之间似乎天然带着距离感,彼此间泾渭分明,各说各,大有井水不犯河水架势。
班淮身份比较尴尬,他袭是武将爹爵位,领闲职却是闲职,与武将没有什关系,所以他所处圈子与文官武将都不样,而是朝堂上第三集团,游手好闲纨绔贵族小团体。
文官们对这个小团体感官十分复杂,有点瞧不上他们,又不太敢得罪他们,因为这群人与皇家沾亲带故脸皮还厚,他们拿这群人没办法。
“静亭侯,”严晖在朝臣中找到班淮身影,主动跟他说话,“近来可好?”
正在跟同僚说着谁家盆景颇有野趣班淮愣住,有些不敢置信地看严晖眼,这是要发生什大事,堂堂严左相竟然主动跟他攀谈起来。
其他几位纨绔游手好闲派见状,齐齐往旁边挪好几步,他们并不想跟严晖这种正经大臣说太多,怕露怯。
班淮身边下空起来,他朝严晖拱拱手:“严相爷,请问有事?”
别问好不好,有什目直接说吧,个纨绔不懂你们这些文臣说话套路。
严晖没有想到才刚开口,这聊天气氛就变得尴尬,他不自在理理衣襟:“不知侯爷下朝后有没有空闲,严某邀侯爷喝杯淡茶。”
班淮:……
总觉得有种不太好预感。
“喝茶就不用,”班淮耿直地摆手,“严相爷有什话直说就好,班某不是讲究人,也不讲究那些虚礼。”
不,你不讲究,很讲究。
严晖无言以对,他并不想当着其他人面说,儿子迷恋你家女儿,你究竟要怎样才愿意把女儿嫁给儿子这种话,这实在是太不讲究,太失礼!
两人面面相觑,班淮好像看到对方眼底挣扎与坚持,于是心中疑云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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