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以杀人案来查,而是为提高京城治安,需要加强巡逻名义。”
衙差虽然不明白为什要这做,但还是照着县尉意思安排下去。
赵东安烦恼抓抓花白头发,觉得过今晚,他脑袋上白头发又会多几根。
“姐,事情已经办好,”班恒兴冲冲跑到班婳院子里,连喝两杯茶以后,才心满意足道,“那个县尉把都夸成朵花儿,自己听得都脸红,也不知道他怎夸出来。”
“放心,等你不是世子后,就没有人违背良心来夸你,”班婳坐在太妃椅上没有动,伸着手让婢女给她染指甲,“现在还有人愿意夸你,你就好好享受吧。”
“你可这是好姐姐,”班恒凑到班婳身边,盯着班婳手看好会儿,突然道:“姐,发现你手挺漂亮。”
“嗯,也是这样觉得,恭喜你跟在起生活十五年,终于发现这个事实,”班婳抬抬下巴,“那边书盒里面有几张银票,你拿去花吧。”
“姐,就知道全府上下,你对是最好,”班恒喜滋滋找到银票塞进自己怀里,“你怎知道正缺银子使呢?”
“你什时候不缺银子?”班婳漂亮眉梢微挑,“不过这银子你可以拿去斗鸡斗蛐蛐,不该去地方步都不能踏进去,如果敢犯,到时候不用父亲母亲来管教你,就先揍你顿。”
班恒想起自家姐姐是跟祖父学过拳脚功夫,当即赌咒发誓,绝对不会去烟花柳巷之地,也不会去赌场。
祖父生前曾当过大将军,领着将领上过战场杀敌,先帝曾夸祖父为“朝中武将第人”,只可惜后来祖父在战场上伤手臂,便再没去过边疆。
据说祖父在世时,十分喜欢他姐,从小当做宝贝疙瘩似护着,金银珠宝更是不要钱似塞给他姐,于是他姐便成现在这个性子。
九月底某天,班淮大早就出门,直到宵禁前才回府,家里其他三人见他衣角上还沾着土,满脸神秘模样,都有些好奇他去干什。
“埋两罐银子在们别庄里,”班淮小声道,“连下人都不知道今天去埋东西。”
阴氏忍不住道:“埋到别庄有什用,到时候新帝抄家,们还能进得去别庄?”
班淮闻言愣,他光想到侯府会被搜查,倒是忘记事发后,别庄大概也不会属于他。想到这,他整个人都耸拉下来,今天算是白干。
不过这倒是给班婳启发,别庄里不能埋银子,不过些人烟稀少林子里却可以埋,她明天与班恒带着人四处走走,看看有没有不容易发现,等他们被抄家以后还能挖出银子使地方。而且还要多埋几个地方,就算有些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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