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也没有代练费可扣
。”
方筝囧，还真是。
客户倒不穷追猛打：“先说说故事吧。”
之后
两分钟里，方筝用简练语言描述疯
样子和纵横华夏恩怨情仇，当然重点在阐述轩辕和枯叶蝶怎
怎无耻而自己是如何如何被逼上梁山，最后轻描淡写带过疯样子已经被纵横华夏全团追杀客观事实。
“所以
现在只要在华夏之巅冒头，就会马上被轮？”江洋纵横商场多年，总结归纳能力还是很强。
“咳，”方筝不自觉看天花板，“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不想江洋却乐：“这倒挺有意思。”
方筝愣住，不理解客户意思是哪个意思，但商业信用还是要再度重申：“你看你把账户信息发吧，预付款给你打回去。”
“记得你说再练个号五折？”客户忽然提起另话题。
方筝哑然，他就是随口说说啊亲，五折练个号他能赔到西伯利亚去TAT
“嗯，五折。”大义凛然就说他呢。
“唉，”客户轻轻叹息，“五折啊，你怎想呢。”
方筝下意识就觉得对方是在讨价还价，立刻郁闷：“五折还贵？给你讲，这绝对是挥泪跳楼价……”
话没说完，就被客户打断：“五百五折是多少？”
方筝顿住，继而悟。
“客户真不是故意，259！259就帮你练满级！”
江洋黑线，般这种情况不都应该是249吗！！
……
跟客户打次电话，方筝觉得自己能折寿半年。好在客户最后说预付款不用退，算是弥补他伤痕累累娇弱心灵。
三百五十块——和疯样子挂钩全部收益，也不算太糟。
方筝是个闪存，通常烦心事儿解决，可以瞬间把过去抛诸脑后，乐颠乐颠迎接未来。于是挂上电话没两分钟，便登陆镜花水月。
孟初冬这个晚上前半段很无聊，确切说是这几天都很无聊。若在以前，他可以去峨眉山打猴，跟系统比着赛无聊，可前几天又是天池本又是尸王部落，把他兴趣吊起来，转头各个跑得飞快，连人影都再捕捉不到，这就有些让人郁闷。有奶就是娘这几天连个摊子都没摆，他不得不怀疑对方已经把生意转到其他服。
而像是要印证他猜测般，有奶就是娘八点多时候上线次，很快又下去，前后不过眨眼工夫。
孟初冬操纵着小僵尸坐在苏堤，也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该换个地方。不是换服务器，而是换游戏。
——几年感情听起来像很长，可当你要舍时候就会发现，其实只那点点，在漫长人生里，白驹过隙。
孟初冬这想就想到九点半，结果奶妈又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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