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部时,霍钊霖正在病房门外走廊上和医生说话,见到他之后便走过来,小声道:“谢谢你能来看小叔。”
岑司祁白着脸问他:“他到底怎?”
“他昨晚吞大半瓶安眠药,幸亏助理发现得早及时把他送来医院,已经洗胃,应该没什大问题。”
“为什……”岑司祁抖索着嘴唇,几乎说不出话来,霍隆庭为什要吞安眠药,他到底在想什?
“你误会,”霍钊霖无奈解释道,“小叔他没有想不开,他就是……病,被诊断出躁郁症好几年,平常看不出来,但其实经常喜怒不定控制不住情绪,他自己也不怎配合治疗,到晚上就头疼总是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只能靠服用安眠药助眠,开始是半颗,后来剂量逐渐加大,昨晚也不知道他是怎,竟然吞半瓶药下去。”
岑司祁低下头,心里抑制不住地难过和不明白,为什会这样?明明他走之前霍隆庭身体还很健康不是吗?
霍钊霖拍拍他肩膀安慰他:“你也别太担心,医生说没问题应该就是真没什问题……说句实话,跟你说这些,确实有帮小叔他博同情意思,不知道当年你跟他之间发生什,但是这几年眼看着小叔天比天消沉,他是真喜欢你,如果可以,能不能试着……帮帮他?”
安静无声病房里,闭着眼睛霍隆庭躺在床上只手还在输液,他脸色苍白如纸,干燥嘴唇点血色都没有,岑司祁站在旁看许久,他似乎从来没有看过霍隆庭这脆弱样子,那个总是高高在上强势掌控切男人,和现在躺在这里仿佛随时都可能失去生气人,真是同个人吗?
心脏像是被揪住般痛得不停瑟缩,岑司祁闭起眼睛,强忍住仿佛随时要夺眶而出眼泪,无处可逃负面情绪几乎要压垮他。
这五年他难道就过得好吗?刚去国外时候他也样经常整夜失眠,只能靠不停地看书学习麻痹自己,短短几个月瘦将近二十斤,他心里苦和闷却无法对任何人说,那个时候谁又能来帮他?
明明……当初是霍隆庭不要他啊。
他爱得那卑微,最傻时候甚至真想过就做辈子霍隆庭见不得光地下情人,哪怕他结婚生子也厚颜无耻地赖着他,直到发现他女朋友是恩师女儿才终于如梦初醒,没有彻底践踏掉自己做人底线,霍隆庭想要娶妻生子,他选择远离成全他,他又做错什?他以为倾心相交朋友,是假,他以为凭着自己努力得到工作,是假,为什兜兜转转这多年,霍隆庭还是不肯放他,要这残忍地直将他禁锢在过去阴影里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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