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些异动,应当是想趁着明日您二人进陵殿拜祭时动手。”
谢朝渊闻言拧眉,祭祀皇后仪式冗长且复杂,谢朝泠不能跟进去,只能与其他侍卫样守在殿外,谢朝浍打主意,便是要趁那时将人劫走。
“那便让郎君换个身份跟进去。”谢朝渊沉声吩咐。
侍卫不能跟进殿中,但大殿中总还有众祭祀礼仪官,他们拜祭人是李后,谢朝泠想必很乐意跟着起进去。
谢朝渊回去屋中,谢朝泠已经坐上榻摆弄棋子,眉眼在灯火下安静且平和。
谢朝渊上前坐下,随手执起黑子,与他对弈。
“殿下又输。”
两刻钟后,谢朝泠将棋盘上棋子颗颗拾起,冲谢朝渊笑道。
谢朝渊不以为意,他和谢朝泠下棋,无论前头他胜算有多高,最后谢朝泠总能赢他子半子,从无例外。谢朝泠棋技高超本就占上风,他自己胜负欲过强,永远做不到真正心如止水或许是另层原因,但谢朝渊不想改也改不。
“还要再来局吗?”谢朝泠笑问。
“早些睡吧,明日还要早起。”谢朝渊淡声提醒,将剩余棋子全部扫进棋盒中。
谢朝泠看着他,跪坐着往前挪两步,贴至谢朝渊面前,低声音:“殿下,这才什时辰啊,就要睡吗?”
谢朝渊抬手轻抚他面颊:“那你想做什?”
谢朝泠侧头,在他嘴唇上亲口。
谢朝渊没动。
谢朝泠声笑,双手环住谢朝渊脖子,继续亲他。
片刻后谢朝渊将人抱起身。
床帐之后,谢朝泠被谢朝渊抱坐身上,双手捧住他脸细密亲吻,额头上滑落汗,面颊浸透红潮。
今夜谢朝泠,热情得近似反常。
“再深点……”
唇贴着唇,谢朝泠轻声呢喃,催促谢朝渊。
谢朝渊停住,伸手拍他腰,哑道:“别浪。”
谢朝泠喉咙里滚出更加黏腻笑:“要殿下……”
谢朝渊眸色黯,翻身将人压下,热吻铺天盖地而下。
更阑夜静时,谢朝泠缩在谢朝渊怀中,动不动。谢朝渊下下抚弄他汗湿后背,亲吻他鼻尖上那粒小痣:“明日你扮作礼仪官,随块进入陵殿拜祭皇后,就站在能看到你地方。”
谢朝泠“唔”声,算是应。
谢朝渊没再说,将人抱得更紧。
翌日清早,卯时到他们便起身。
谢朝泠伺候谢朝渊更衣,谢朝渊撩起他垂落下长发在手指间卷卷:“这早起来,困吗?”
谢朝泠打个哈欠,昨夜闹太晚,这个时辰起身确实有些不适,这段时日他懒散惯,可从前在东宫,他每日醒得比这更早。
好日子终究是过到头。
“去洗漱吧,”谢朝渊提醒他,“晌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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