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是何意?”
谢朝淇倒口酒进嘴里,淡道:“送东宫物件给恂王妃人,是六弟送进恂王府,这事六弟事先知道多少?”
谢朝渊好笑道:“四哥难不成也疑心这事是做,再嫁祸给二哥?四哥这是要帮二哥喊冤吗?”
“广储司因这事被彻查,原本只想抓户部些把柄,如今弄得骑虎难下、进退两难,这才是你目?是小看你。”谢朝淇声音里多些咬牙切齿。
谢朝渊摇头:“四哥为何觉得是?”
“你自己心里清楚。”谢朝淇冷笑。
谢朝溶再蠢也不会自己坑自己,广储司那个钟良投靠人是谢朝浍,谢朝浍砍这个得力帮手未免不划算,所以不怪谢朝淇会怀疑事情是谢朝渊干,从谢朝渊第回提醒他别去他们父皇面前惹眼起,他就直觉得这小子并没有面上表现那般毫无野心。
谢朝渊拎起谢朝淇递过来酒壶,给自己斟满酒,送进嘴里,慢慢道:“说不是,四哥也不会信,随便四哥怎想吧。”
另边,被禁足许久谢朝溶十分不快,拎着酒壶坐去赵长明父子旁边喝酒,边絮絮叨叨地抱怨,埋怨乾明帝偏听偏信还偏心眼,眼见着他越说越没边,赵长明终于低声开口提醒:“殿下,陛下还在,慎言。”
谢朝溶醉眼迷蒙觑向御座上皇帝,见之正与去敬酒*员推杯换盏,又嘟哝几句什,拎起酒壶去别处找乐子。
赵文清望着谢朝溶晃晃悠悠远去背影,不由皱眉,问赵长明:“父亲,恂王殿下这样,是不是太……”
他话没说完,但意思他们父子都懂,谢朝溶这般烂泥扶不上墙,委实叫人失望。
赵长明不以为意,继续喝酒:“急什,没二殿下,还有七殿下。”
七殿下谢朝沂,也是赵贵妃儿子,虽然年纪小些,但同样已入朝堂,看着还比谢朝溶那个蠢货要聪明机灵不少。
谢朝泠没有在东宫待太久,交代该交代事情,申时末去趟太庙。
太庙在皇宫东面,离东宫不远,这会儿皇帝刚刚来祭祀完,已经回去后宫参加晚上家宴,谢朝泠特地选这个时候过来,自太庙侧门入,为给他母后上炷香。
他依旧身内侍装扮,做简单易容,这手是他这些日子跟人学,勉强能糊弄过去。
太庙里这会儿已彻底清静下来,皇帝带着王公*员祭祀后离开,这里除留几个当值,大多数人都偷懒回去过年,有人里应外合谢朝泠很顺当地进去。
上香,再烧自己亲手抄写经书,谢朝泠又在他母后牌位前安静跪许久。
继后李氏三年多前就病逝,她入主中宫堪堪不过两年,好日子没过几天身子就撑不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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