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这段时日,谢朝泠直就住在谢朝渊东暖阁里,真真正正成这位恪王殿下枕边人。他反正也习惯,并未提出异议,说也没用。
安顿好之后谢朝渊去乾明帝那请安,不到半个时辰回来,谢朝泠听到他在屋子外头与人说话,似乎是晌午时遇到那人又来找麻烦,声音断断续续听不甚清晰。
李桓试图朝屋子里头看,被众下人挡住视线,他试探问:“殿下这院子里怎没见着先前那侍卫?”
“你特地跟来本王这里,就为说这个?”谢朝渊嘲弄道,“你才刚得祖宗荫庇入禁卫军,身为天子近侍,不在陛下面前鞍前马后,个劲往本王这里凑,要是传出什风言风语,本王是不在乎,你也无所谓?”
李桓顿时变脸色。
谢朝渊沉下声:“李老三,你把本王当什人?由得你这般以下犯上,屡次凑近试探窥视?真以为现在还有你那太子表哥给你撑腰?东宫已自身难保,你又算个什东西?”
“你竟敢诅咒太子殿下,你放肆……”
谢朝渊嗤笑:“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事情,何必挑明说,别再让本王看到你在本王眼前晃悠,上回剑没出鞘,再有下次,本王说不得个手抖,伤着你哪里,别怪本王丑话没说在前头。”
李桓咬牙切齿,又朝屋里看眼,灰溜溜走。
谢朝渊将眼中杀意掩下,转身进门。
谢朝泠看到他进来,顺嘴问:“殿下又与人吵架?那到底是什人?”
“本王说,是不相干人,你没必要知道。”谢朝渊道。
谢朝泠心思转转,岔开话题:“殿下不是去给陛下请安?怎这快就回来?”
“陛下那里人太多,都在商议明日校阅大军之事,顾不上,进去请个安就又出来,好戏都在明日。”
“好戏?”
谢朝渊轻蔑笑:“陛下急着要让西台营压东山营头,那些人又岂会坐以待毙,明日定有好戏瞧。”
他伸手抚谢朝泠鬓角:“你要是乖乖听话,不像今日这般惹本王生气,本王便带你起去看。”
谢朝泠无奈道:“不敢……”
分明是这小殿下心眼太小,动辄生气发脾气。
之后俩人相安无事,直至入夜。
出门在外不比在府上,沐浴不方便,谢朝泠想叫人给自己擦身,下头人送进热水很快被谢朝渊挥退。
“以后别让人伺候这种事。”谢朝渊沉声提醒他。
谢朝泠好笑道:“不让人伺候,自己擦不背,殿下要亲自动手吗?”
“你去榻上趴下,将衣裳脱。”
谢朝泠无所谓,脱衣衫,顺从趴到榻上。
谢朝渊看着他,白皙赤裸肩背展露眼前,弧度完美脊椎骨路延展至腰臀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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