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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苗真,就连,也不敢置信。
希望破灭令们同颓废,原本从没有喝过酒珍,开始酗酒。
有天。
天晚上,苗真浑身酒气,醉醺醺来质问。
她揪住,大哭大笑,大吵大闹,叠声质问,是不是器官不好?是不是移植器官不好?如果们用医院正规渠道器官——怪你,都怪你,切都怪你,听信你话,用来路不明器官,才害死女儿!
那天晚上,切切实实地认识到苗真。
不是半夜给开篱笆苗真,不是坐在家窗台上苗真,不是嫁给别人苗真……不是距离非常遥远苗真。
是此时此刻,就站在面前苗真。
她抓着,也能抓着她。
她是……鲜活。”
“失去孩子令她如此痛苦。”Ben说,“本来应该体会她失去孩子痛苦,可是在这个残忍时刻,内心充溢,竟然只是对她自私爱,这种爱在心里火焰样翻涌着,它简直像是种诅咒……咒死孩子!”
“要不是急于表现,要不是急于让爱得以宣泄,不会去联络黑市,自然也就不会害死孩子!
苗真在怀里痛哭失声。
可满脑子都是真实,鲜活她,心中翻涌,是意识到自己对她爱快乐,以及意识到这种快乐是卑鄙无耻痛苦……”
“终于从爱幻影变成爱人。”孟负山平平无奇评价,“可喜可贺。”
“是啊……”Ben失笑,“或许吧。”
然后,他笑容渐渐落下去。
可是另种奇异满足,涌上他脸。
“第二天,苗真约去孩子治疗那家医院。
她对说,原谅。
而后,她当着面,从医院高楼跃而下。”
“她原谅……”Ben继续说,“她最后看那眼里,没有看见恨,只看见爱。”
当然是爱,亲近之人这最后眼,怎可能会有恨。纪询想起纪语。他慢慢品味着这种自故事里,递延到故事外苦涩。
从舌根泛起,顺着唾沫,吞咽入胃。
再从胃里泛起来,泛入心肝脾肺。
女人用死亡带走所有罪。
活下来人,被迫洗涤干干净净。
但这样,罪就消失吗?
Ben长长地吸口气,声音有些颤抖,似乎这段话,直到现在,还令他情绪不稳:
“她摔在地上,鲜血铺地。
不可能有救。”
“然后呢?”纪询问。
“然后?”
“你对她做什。”纪询说,“觉得她跌下去,不是故事结尾。”
“……做件你们也许无法理解事情。”Ben笑笑,“但做件这生中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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