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本身就很可疑,手腕处……没有错,个深深牙印,似乎还渗着几缕血丝。
他语气有些飘忽:“……老师上午吃吗?没吃话给老师洗个苹果垫垫。”
纪询不用埃因洗,自己从酒店果盘里捞个苹果出来,咔擦咔擦啃起来:“等五分钟,吃完洗把脸就下去吃午饭。”
“哦……”埃因恍恍惚惚,跟着进房间,突然他又看见房间茶几。
茶几上放两个杯子,杯子中还有剩余茶水。
从茶杯中茶渍看,也不像是昨天陈茶。
也就是说……!莫非……!糟糕……!
推理编辑擦擦脑门,只觉得自己脑门变成个大灯泡,正在疯狂闪亮。
他警觉瞥向屋内些地方,比如垂着窗帘,比如床铺底下,比如闭合柜子,还比如合着门浴室……
他很仔细避开这些地方,在屋子里尴尴尬尬地前进,跟行走在布满地雷地雷阵里差不离般小心翼翼。
“老师,那你刷牙,……”
他想说就先走。
可是走容易,不动声色地走,不容易。
他搜索枯肠,胡言乱语:“演讲下午两点半开始,五点就结束,结束之后老师还要不要在琴市多呆两天好好玩玩?反正这次签售会基金还有富裕,酒店住宿费出版社能够报销……对,这里还有旅游地图!”
埃因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份皱巴巴琴市旅游地图递给纪询。
“……哪来这东西?”纪询问。
“酒店里就有。看看琴市有什景点,回头等孩子放暑假,和老婆起带孩子来玩玩。”埃因冲纪询憨厚地笑。
这个编辑每回说到自己老婆和孩子时候,神情就变得尤其质朴,可能幸福就是这种简单样子吧。
他拉拉杂杂说堆有关孩子和老婆琐碎,比如小孩幼儿园要毕业,正要上小学,没买到学区房,孩子妈妈和他有空就去做志愿者增加积分,让孩子上好点学校……
纪询也默不作声听着,听着听着,刚才那点小火气倒是被扑灭。
其实他和埃因认识很久,应该有三年吧。自警队离职以后,他开始写小说,投第家出版社就是鸣星出版社,那时候,埃因就是他责任编辑。
只是之前,他从来不关心也不知道埃因生活。
他自己生活都团乱。
早已没有心力和精神去关注别人事情。
手里胖乎滚圆苹果咬圈,已经快把果肉咬光,就剩个光秃秃果核,上头嵌两三颗仿佛霍染因眼下泪痣褐色种子,藏在仅余白嫩果肉里,无辜望着他。
纪询倚着阳台玻璃推拉门站立。
背后,埃因似乎说多家里事情,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话题又转到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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