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形
东西横亘在这四个人之间，同样也横亘在程想和莫耐之间。
“男装不好辨认，老板要是不说他们三个有钱，
没法在照片上衣服里判断出这点。他
说，里头哪怕根脏兮兮线头都在试图跟证明它很有钱——跟上
层滤镜似。尚且如此，当年程想在被提醒莫耐隐藏起来真正身份后，会怎
想呢？”
纪询自言自语。
“因爱生恨可能性，很大吧。”
“金钱地位是种有色滤镜，爱情是另外种有色滤镜。两者都是滤镜，并无上下之分。但引发感情和感情表现形式不尽相同。”霍染因理智分析，“从老板描述和程想在知道消息后果断和莫耐分手这点来看，程想似乎没有被爱情冲昏头脑——当然，具体如何，还是要见到人询问之后再做判断。”
“……”纪询时没有回答。
“想什？”
“想你。”
霍染因眉宇间掠过丝疑惑。
纪询转头冲他笑：“想你当初给忠告。不要被爱情蒙蔽理智。”
他们同时想到那夜。
漆黑夜晚，杯放在桌上红酒，脉脉温情像是流淌在皮肤上暖黄灯光。
“不是爱情。”半晌，霍染因弯弯嘴角，“是激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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