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日晚上，你在哪里？”
“
在
栋别墅里……”莫耐抬起头，“杀人。”
“他太配合
。”询问室
单向玻璃之外，纪询轻声说句。
“……可别，都到这种时候，还要负隅顽抗？当然是配合好。”谭鸣九下意识打个寒颤，想起就发生在昨天晚上凄风苦雨搜山行动。
询问室内，预审在继续。
审讯技巧千千万万，但以莫耐这种配合程度而言，任你有千般花样，也无需用出，正攥个拳头蓄势待发预审拳打在棉花上，多少有些郁闷，接下去询问，也就更加公事公办。
“为什
要杀他们？”
“没有什理由，看他们过得那好，住大房子，开好车，就觉得生气、不爽，本来只是想去抢劫点东西，但是进去以后，不知道怎，就杀人。”
“你是怎杀人？”
莫耐重新低下头。
“先杀女，再杀男。”
“具体怎杀？”
预审逐往下问，杀人案子，当然要方方面面，清清楚楚。
“就你们查到那样。”
“那样是怎样，什手法，几点杀，作案凶器是什，说清楚。”
“……”
然而原本直配合莫耐，在这个问题面前，突然沉默。
沉默许久，他说：“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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