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和你说。”
进来说这个,也是理所当然。
霍染因唔声。
纪询也是刚洗完澡,可能是水有些烫,他脖颈连着锁骨处,难得泛起片氤氲红,说话时候,气管和声带牵动着脖颈皮肤细细震颤……
霍染因有点懊恼地转开目光,将眼神盯在纪询旁边门框上。
“之前们都觉得,莫耐是从外头得到消息才越狱,但是外头消息是肉眼可见有数,柳城监狱那边蹲他小姨半天,也没有找到任何可用线索。”
“你是想说……”
“换个角度想,莫耐有没有可能从监狱里犯人那得到消息?”
霍染因凝神片刻。
“确实……们下意识认为犯人是被限制行动,于是忽略他们同样有进有出,有定信息源。”
“那些人有自己生存法则,不过可以简单推测,这个能给莫耐消息犯人是最近进去,而且多半是累犯。能让莫耐在意消息,要巧到刚好碰到相关人员,要是莫耐特意拜托人去打听,只要是拜托,那他之前就肯定坐过牢,在监狱里和莫耐接触过。”
霍染因微微点头。
正式说完,两人之间陷入些微妙沉默。
他们穿着款式样浴袍,浴袍也算遮得严实,但两人视线均没有往对方身上转。
正是心里有鬼,才在这种本该正经氛围中,寻思着些不正经东西,乃至于视线,都不敢正正经经地看过去。
“差不多,就这样。”纪询为这次对话做个结语,“时间太晚,去睡。”
“嗯。”
“你也早点休息吧。”纪询又说。
“嗯。”
纪询礼貌地替霍染因关门,而后他轻轻吁声,摸摸鼻子,有点懊恼。
句骚话都不敢说。
说搞不好……真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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