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进来,快速说:“不好意思,真什都不知道,你们刚才要问也问吧?没事就放回家吧,孩子个人在家,没人照料,得回去带孩子!”
“看冯女士消费清单。”霍染因开门见山,“你似乎般喜欢在晚上饭后带孩子出门散步,同时去商场扫货购物。从这点来看,冯女士,你运气很好。”
冯嘉美防备地看着他。
“钱树茂死在晚饭时间,如果当天晚上,他再迟点出门,而冯女士你为图方便,带着孩子坐上他车子……”
霍染因在冯嘉美越来越苍白脸色中,点到即止。
“钱树茂涉及很多复杂事情,他不和你结婚,不给孩子上户口,多少有保护你们用意。但看结果就知道,他错,他连自己都保护不。除警方,你觉得现在还有什能保护你们?警方已经锁定藏在背后人,但目前没有足够证据抓捕他。们很希望得到你配合,也只有抓住这个人,你和孩子,才真正安全。也才有人对钱树茂死亡付出代价。”
足足分钟沉默。
冯嘉美抵抗意志就像火中蜡烛,火光在摇曳,她意志也在动摇:“不知道你们说证据到底是什……”
“钱树茂最近异样行径。”霍染因,“任何异样行径都可以。”
火将蜡烛融化。
冯嘉美也开口:“最近确实有个很异样事情,有天晚上,老钱回家……也是在这件事后,老钱才买硝酸银和奶糖……”
伴着女人叙述,副藏起来画面终于展现:
那个黑黢黢夜里。
房子门突然被撞开,钱树茂提着东西进入家门,他撇手,那东西被重重扔在地面,他没有注意到她,他盯着地上东西,面目扭曲到狰狞,骂道:
“老东西,又骗!”
……
*
又是天天近午。
纪询被更迭不休梦境折腾到大中午,他拥着被子,盯着窗外通红太阳打个漫长哈欠,慢吞吞走下床,路过客厅时候把电视打开来,又去厨房倒牛奶。
等他端着牛奶出来,有口没口喝着时候,电话也拨出去。
他问霍染因:“情况如何?”
霍染因:“按部就班进行中。”
“具体进行到哪里?有什新线索吗?”纪询又打个哈欠。
“有。”霍染因。
“哦?是什?”纪询可算精神点。
“保密。”
“……”
“警局规定,见谅吧。等案子结束时候告诉你。”
霍染因说得淡淡,但纪询觉得自己真从这话里听出不少笑意,于是他也笑着说:
“真不告诉?那去问袁越。”
“袁队也不会告诉你。”霍染因冷静道。
“可解袁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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