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到尾，你大门紧闭，面都不露，对吧？”
“唉，”练达章叹
口气，“帮不人，就别耽误人家
时间，也别给人家不切实际期待。
觉得当初所作所为没有什
问题。不过，您特意提到这些，难道觉得辛永初会因为过去这些事情，对报复？不是因为运气不好才中毒。而是……”
他不安地挪动屁股，刚才应对中游刃有余
下消失，毕竟事不关己，才能高高挂起，现在到他切身利益上，他就变得焦躁紧张，甚至口若悬河起来：
“他们针对性地冲投毒？霍队长，现在感觉很危险，能申请警方保护吗？你们什时候才会把辛永初判死刑？他杀人，虽然对杀人情节供认不讳，但这不是自首，而是为和警方谈条件，这是个非常恶劣目无法纪情况，完全不符合从轻量刑标准！”
“练律师对法律很解。”霍染因不咸不淡，“但怎量刑是法官事情，相信法官会全面考虑各种情况，做出合情合理合法判决。”
练达章讪讪笑：“那当然，那当然。”
“还有个问题。”霍染因又说，“练律师，你认识第刻和孔水起吗？”
得自孔水起匿名投递信上，有点细节值得深思。
想要匿名爆料，投递至《第刻》时，直接写“第刻编辑部收”，就够；但匿名人士所写是“第刻编辑部孔水起收”，足以证明匿名人士与孔水起有定程度上交集。
“认识是认识。律师这行，得出名，才有人拿着案子来找。所以就找《第刻》杂志，想要发布点报道，增加下知名度。开始还没有门路，找不到，是女儿盼盼，从微博上找来孔编辑邮箱账号，给他发过消息，来二去，就联系上。”
练达章说这段时候，练盼盼正好自门口走过。
她闲闲吐槽句：
“是啊，来二去，爸你就在网络找媒体炒作和雇水军上热搜道路上去不复返，可惜从来没有用。假就是假，真才是真。”
霍染因视线从练达章身上转开，他看眼练盼盼，又看到练盼盼身后，坐在沙发上，优哉游哉纪询。
纪询手里左手端着杯茶，右手拿着块小饼干，咬口，眉目舒展，神色惬意，副正在咖啡店里喝下午茶闲适模样。
“贝佳姐，”纪询说，“你手艺真好，这是吃过最好吃小饼干。”
霍染因：“……”
这才几分钟，都姐来姐去？
贝佳笑意很深：“喜欢就多吃点，做这些丈夫和女儿都不怎喜欢，难得你爱吃，待会走时候给你打包点带上。”
“那就多谢。”纪询不客气地，又自自然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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