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医生,十级熬夜专家。这场从熬夜开始心理博弈,是你们输。套用游戏里术语,就是明明全程水货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这局MVP。有点侦探小说里白痴警探味道喽。”
纪询说得有条有理,切中霍染因看完整场询问后心中那点疑窦,他无法反驳,只能不悦道:“怎,你警察生涯中没有白痴警探过吗?”
“有啊。”纪询承认得很坦然。
没什好不承认,犯错是件正常事,大家都是人,不止嫌疑犯有压力,警方也是有压力,除压力以外,警方还有很多顾虑。
“但白痴警探是过去事。”
纪询侧头,对上霍染因眼,并起双指,潇洒点额:
“现在,可是聪明侦探……作者。”
秒潇洒,纪询又恢复萎靡状态,他继续倚着窗,缩着肩,垮着身体:“还有个线索,你起出来没有?”
“你说非法代孕事情?”
“嗯。”纪询打个哈欠,吃完午饭,他又开始困,“猜不止吕丹樱个人吧。”
“没错,确实不止。”霍染因说,“们排查唐景龙放在保险柜里名片,发现名片存在些独特家庭:有好几对经济宽裕夫妻出国旅游趟,回来时直接多个孩子,他们都宣称是在国外将孩子生下来。通过这几对夫妻,们发现更多代孕女性,结果出人意料……”
“可能也不太出人意料。”纪询补句。
“你又知道。”
“因为这些都是可以预见,”纪询闲闲说,“但可以预见不代表可以改变,旦不能改变,那份预见便结成悲剧——啊,不用太在意说,这是三流小说家开始无病呻吟。”
这不是无病呻吟。
霍染因想起自己和那些女性见面,这些见面出乎霍染因想象,显然也出乎文漾漾想象——文漾漾,刑侦二支唯女警员,之前去舟市查唐景龙行踪,现在终于回来,又马不停蹄开始参与调查代孕事件。代孕是事涉女性犯罪案件,有个女警会方便很多。
他们以为自己见到是群被强迫被威胁被欺骗妇女,但实际上,他们见到是群……光鲜亮丽都市女性,大多开着车,少部分有房,几乎全部都衣品不俗,首饰环绕,香氛隐约。
他试着问问,没有个女人开口。后来文漾漾凭借自己18岁美少女样鲜嫩幼稚娃娃脸,装痴卖傻私下聊天式个个找过去,等聊完再回办公室,已经脸恍惚,像被黑色幽默荼毒三天三夜。
她说:“没有个被强迫,都是自愿。唐景龙不沾具体事务,只负责居中牵线,他认识有钱人多,有这个需求也多,他左右搭,个想买,个想卖,两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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