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明显吧。”
“那金粉和花色马赛克瓷砖怎说?这两样东西哪样会出现在建筑工地?”霍染因反问,他略略沉吟,说,“花色马赛克瓷砖带有强烈时代风格,考虑老建筑如何。”
“很有道理。”纪询毫无立场,如根墙头草,摇摆向霍染因,“所以是在老建筑中,用建筑工人电锯,把尸体分尸。”
霍染因说:“你在认真聊吗?”
“哪里不认真。”纪询不高兴,“不是在很认真瞎猜吗?”
“……”霍染因。
“你看大胆猜测,你小心求证,们取长补短,狼狈为*。”
阵安静之后,纪询听见声哼笑。
霍染因说:“到。”
“还挺快。”纪询睁眼,施施然打开车门,“那就再见……”
他说到半途,声音戛然。
出现在视野中,决不是熟悉小区熟悉风景,他置身个全然陌生老旧五层大楼前,大楼层开个小小门脸,门脸上写着“好家宾馆”,仅仅五步之外,位大冬天也穿着紧身短裙,露出半个胸脯和白花花大腿流莺冲他抛个媚眼。
“霍队。”纪询说,“开错地儿吧。”
“没开错。这是曾鹏短租出租屋,时间还早,送你回去之前,们先见曾鹏面。”霍染因理所当然。
“曾鹏和奚蕾与唐景龙案子无关吧?”纪询问。
“目前来看,无关。”
“那你来这里?”
“和滕队交换。”霍染因,“他删执法记录仪视频,给他条线索。”
“可是谭鸣九都知道,明天全警队人都会知道,删不删,没意义,霍队,你亏。”纪询说。
“……”
“所以还给什线索,早点回家,早点睡觉——”纪询才转身,霍染因冰凉手从后伸来,贴上他腕部扣合五指,纪询感觉自己被手铐铐住。
“霍队,做人不要太有赌性。”纪询无奈说,“既然亏,就赶紧弃牌,及时止损。”
“亏是亏,答应就得做。”霍染因淡淡道。
“那您忙,不打扰?”纪询想想,说。
“你和起做。”
“……你不觉得这样做也很亏?所以发挥下你人民警察高风亮节,”纪询,“众亏亏不如独亏亏。”
“相较这句,更喜欢另外句:有难同当。”霍染因简单直接,“你现在有两个选择,和起走上去,扛着你走上去。”
纪询看看天,望望地,再环顾冷冷清清凄凄惨惨周围,迫于*威接受现实,终于拖着脚步和霍染因起上楼。
大楼老旧,没有电梯,楼道间灯泡时亮时不亮,纪询实在没什动力,走路打飘,好几次踢到台阶上,还赖走在前头霍染因不时扶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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