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你什事。”夏幼晴轻声道。
“这不难猜,你失踪半年再度出现,总不会是为找借钱,除点钱外,还会就是那些,追踪,刑侦。”纪询说,“但你也知道,早三年前就离开警队。相反,袁越成为队长——”
这句话刚刚说出口,他就意识到自己不该这说,但他坚持说完。
“你去找他,他会尽其所能帮助你。”
面前夏幼晴脸色铁青,半晌她弯弯嘴角,扯出个画布上没有温度笑容。
“纪询,你觉得分手男女朋友还能当朋友?”
“觉得……”
“纪询,不要说谎。”夏幼晴轻声提醒。
“觉得,得到和付出是个循环,你想要得到,总得付出。”
纪询巧妙避过夏幼晴质问,分手男女朋友还能不能当朋友?有可能能,也有可能不能。但夏幼晴情况,显然不能。
纪询记忆中女人知性且美丽,总和他好友起出现,那时候她笑容总是掺着甜蜜气息,好像将整整罐子糖,藏在她微翘嘴角里。
但是现在,腹中孩子吸收她过多营养,她明明怀着孕却更瘦,长到腰侧头发如同沉重帘子样拉着她头向后昂,抵着门手腕更细如柴禾,不用用力都能拗断。
幸福褪色,如同钻石失去光环,,bao露它泛滥廉价本质。
这是个好女人,也为袁越付出良多,袁越确实辜负她。
导致连纪询,在面对她时候,也不得不为好友矮几分身子。
“明白。”夏幼晴淡淡道,“切皆有价值,得到必付代价,那纪询,这里有样东西,你想不想付出些什拿回它?”
“是什?”纪询问。
“纪询,你说……”女人眨眨眼,声音既轻柔,又冷酷,“袁越知道你喜欢他吗?”
纪询冷不丁听见这句,大脑都停摆几秒钟。他看着夏幼晴,女人这时候又收敛脸上表情,请求他:
“有个朋友,现在联络不上,希望你能和去看看。担心她出事……”
纪询说话之前,洗手间门打开,泪痣青年自里头走出来。
他穿着昨天那件漆皮外套,发型倒是重新整理过,全部梳向后边,用发胶固定,露出他光洁饱满额头,气质也跟着发生巨大变化,光是站在纪询身后,就让纪询感觉到压迫似锋芒。
唯问题,纪询家里没有发胶这种东西。
这家伙,居然还随身携带发胶。
“这要求听着很简单。”泪痣青年简洁对夏幼晴说,“他答应吗?如果没有答应,同你去。”
你是谁?
夏幼晴面露迷惑,她没回答,只望着纪询。她来这里并非病急乱投医。她之所以不找袁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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