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养三天,勉强能说话。她开口说第句话,就是拉着从皇家学堂赶回来谢世子:“那封血书,太子看见没有?”
“什血书?”谢世子神情平静地安慰乐阳公主:“母亲,你放心吧,那些不懂事下人已经被带走,以后不会再有人敢对你不敬……”
“说是那封能够救你父亲性命血书!”乐阳公主声音沙哑,拽住谢世子手用尽全部力气:“做那多,就是为救你父亲,你懂不懂?!”
“即使父亲做那些事,有可能引起天下大乱,让无数女子失去自由,让百姓吃苦,您也毫无顾忌地护着他吗?”谢世子看着母亲愤怒面庞:“母亲,你是晋国公主,是天下百姓公主。”
“不管,只要驸马平安无事!”乐阳公主把推开谢世子:“他是你父亲,你竟然指责他。”
“父亲犯下滔天大罪,儿子无法违背自己良心,当这切都不存在。”谢世子掀起衣袍,跪在乐阳公主面前:“儿子不孝,该被天打雷劈,这是儿子罪。母亲打也好,骂也罢,即使现在取走性命,儿子也绝无怨言。”
他对着乐阳连连磕头,很快把额头便磕得头破血流:“儿子不孝,罪无可赦,请母亲好好养病,儿子告退。”
鲜血流满脸,谢世子面无表情地转身走出长公主居住院子,有下人尖叫声想要给他止血,却被他把挥开。
他来到谢驸马居住院子里,看着坐在屋檐下喝茶谢驸马,沉默不语。
谢驸马看到他额头上血,面色微动,他倒杯茶,放到桌上:“过来坐。”
谢世子随意抹抹额头上血,坐在谢驸马对面。父慈子孝二人,竟变得相顾无言。
“今天茶,比往年更苦点。”谢驸马端起茶杯抿口,不再装疯卖傻他,仍是那副迷人模样。
谢世子端起茶,拿到嘴边又放回去:“你不再继续装下去?”
“既然装疯已经无用,何必再自取其辱?”谢驸马看着院子里长得茂盛花草树木:“外面发生什?”
若不是找到谢家罪证,太子不会这无情地对待谢家。只是让他有些想不到是,五皇子竟然是坚定太子派系,太子指哪儿他就打哪。
姬家皇朝兄弟关系,实在让人看不明白。仿佛历朝历代兄弟阋墙在他们这代,突然发生变异,让人摸不清虚实。
“儿子不知。”谢世子轻轻摇头,没有把太子查到事说出来。
“你不愿说,便罢。”谢驸马叹口气:“最后悔,便是把你养成这般善良天真性子。”
“在儿子心中,父亲您曾是世界上最高洁,最伟大人。”鲜血从没有愈合伤口中滑落,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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