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摇晃着走到乐阳身边,浮夸叫道:“哎哟,哪个罪奴这不长眼,差点把本宫也绊倒。”
她踩上石阶,回头看跪在地上三个人:“天啊,还以为是不长眼奴才,没想到竟是公主与驸马,你们这是做什呢?”
乐阳看贤妃这个模样,就知道她是故意跑来看自己笑话,她头扭,没有理会她。
“真没想到啊,当年冠绝京城谢驸马,也有跪在门前求人天。”当年这位谢驸马刚进京时候,说她与几个好姐妹粗鄙不堪,这句话贤妃到现在都还记得。
长得好看会念书有什不起,对其他姑娘评头论足,就是正人君子?
若不是她无意间听到谢驸马话,还不知道这个看似文雅谢驸马,是个如此表里不男人。
连陛下都没嫌弃过她不好,这个姓谢有什资格?
“不过谢驸马还是比别人强,至少跪起来样子也好看。”贤妃再把目光落到两人儿子身上,啧啧道,“几年不见,谢家小公子又结实不少。不过这孩子跟你们倒是不大像,这鼻子这眼睛长得……看就是低调人。”
“田氏,你不要在这里落井下石。”听到贤妃说自己孩子,长公主忍无可忍道,“家孩子好与不好,那也是陛下亲外甥,无须你来说三道四。”
“哦哟,本宫就说谢瑶那个小丫头片子,胆子为什这大,敢刺杀太子,原来是跟你学。”贤妃摇摇团扇,翻白眼道,“你女儿都想杀太子,还想让陛下把你儿子当成宝贝?大白天,跪太久产生幻想啦?”
说完,她不等乐阳长公主反应过来,冷着脸道:“你应该感谢自己身份,让你们家三口还留着命在。”
“贤妃娘娘。”谢驸马平静地开口:“不孝女犯错,陛下要怎责罚,们都认,但怎处置们,是由陛下说算,而不是娘娘说什就是什。”
“她那不叫犯错,她那叫犯罪,谢驸马阅书无数,连这点常识都没有,书都读狗肚子里去?”贤妃嗤笑,“本宫跟公主说话,你个外人插什嘴,败絮其中又没规矩东西!”
“田氏!”乐阳听到贤妃竟然这对自己驸马,起身就准备挠贤妃,手还没伸出去,就被个婢女抓住手臂。
“长公主殿下。”鸢尾微笑道,“殿下可是累?若是累,奴婢现在送您回公主府。”
“你个郡主身边丫头,有何资格管?”乐阳长公主认出这是花琉璃身边小丫头,心中怒火高涨。虎落平阳被犬欺,连个丫鬟都敢对她冷嘲热讽?
“这是怎,吵吵嚷嚷?”太子慢悠悠出来,见鸢尾握着乐阳长公主手腕,挑挑眉。
“太子殿下,今日挑首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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