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更换进京路线,让们白等路。”
“没等到……挺好。”阿瓦眼中满是沧桑,“花家儿女,没个是好东西。”
“殿下,当初您有意接近花家小姐,本来切都顺利,最后怎会……”他们原本计划是利用花琉璃套出军情,没想到有用东西没套上,反而让对方把他们殿下给活捉。
到现在金珀国都还没弄清楚,骁勇善战二殿下怎会输得那惨,还被人在主将军帐中活捉。
阿瓦表情变得有些难看,他以为自己使是美男计,实际上人家用是将计就计。
被个看起来弱不禁风女人活捉,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奇耻大辱。
面对两位好奇使臣,阿瓦实在开不口。
“难道是军中有晋国派来*细?”若不是有*细,军中粮草怎会被烧,大军怎会在面对敌军奇袭时,乱得毫无还手之力。
隔壁牢房云寒,屏住呼吸,偷偷伸长耳朵。
“说什说?!”云寒旁边犯人,隔着间牢房,向阿瓦砸块干馒头,“老子正在睡觉,别打扰老子休息。”
使臣甲看眼掉在脚边馒头,发现上面竟然已经发霉,他被恶心得够呛。
“看啥呢?”总是喜欢砸馒头这个犯人插着腰骂道,“这里是们大晋大理寺天牢,不是你们金珀议事堂,好说话滚回去说。”
装睡云寒皱皱眉,没想到正听到关键点,就被这个碍眼犯人打断,实在太令人可恨。
金珀使臣:“……”
区区个天牢里犯人,把话说得这义正言辞,实在让人有些不适应。这些晋国人脑子没问题吗。
“这爱护国家,怎还犯事坐牢?”使臣乙忍不住反驳句。
“犯人怎,就算是犯人,也是晋国犯人。”犯人呸句,“金珀人不配跟老子说话。”
“对,金珀虫不配跟老子说话!”
不知是谁应和句,很快乱七八糟东西,从四面八方扔过来,砸得两位使臣满身污渍,狼狈不堪。
“喂,你是不是咱们晋国人,这种时候还坐着看热闹?”个犯人见青衫谋士坐着不动,嫌弃地看他眼,“真是不懂事。”
青衫谋士凉飕飕地看他眼,不说话。
被他盯着犯人也不怕,抠下脚底泥巴,继续朝金珀使臣砸去。还有人因为看不惯青衫谋士,趁机砸他几下。
云寒看眼青衫谋士脑门上挂着臭泥,为下次搬石头时候不挨其他人揍,翻身爬起来,捡起地上泥巴意思意思地扔下:“打死金珀虫!”
哪知他扔得格外准,竟下就打中使臣脑门。
使臣:“……”
云寒:“……”
他真没想打中人,切都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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