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陛下与太子信任,是臣女等家人荣幸。”
“琉璃在孤面前,不必说这客气话。”
宫女端来水,太子在盆中洗干净手,边擦手边道:“还是因为孤身份,让你顾忌?”
好看人,皱眉垂眼,都能牵动人心神,花琉璃发现自己是越来越无法看着太子露出不高兴神情。
她叹口气,她能拿太子怎办呢?
洗干净手,花琉璃擦去手背上水珠,忽然想起方才神情不对劲谢瑶,忍不住开口提醒道:“殿下,臣女觉得谢瑶有些不对劲。你身份尊贵,最好不要与谢瑶单独相处。”
“多谢琉璃提醒,孤记下。”
琉璃不喜欢其他女子靠近他,看来他并不是腔空欢喜。想到这,他忍不住又笑起来。
瞧着太子这个笑,花琉璃心脏又开始弹琴。看来她抄经书还不到位,等下回去以后,继续抄,要多抄,发自内心抄。
至少不能把魔爪伸向太子殿下。
谢瑶回到公主府时,乐阳长公主已经到家。她看着走进殿谢瑶,脸色非常难看:“养你有什用处,连个男人心都抓不住。”
她今天去见贤妃与容妃,贤妃那个贱人态度不必再提,没想到向没什存在感容妃,竟然也拒绝她联姻提议。
容妃膝下二皇子宁王,脑子跟二傻子似,在诸位皇子中,既没有显眼才华,也没有出众武艺,竟然也敢拒绝她提议?!
在宫里受肚子气,乐阳长公主对谢瑶这个女儿也越加不满:“若是你姐姐还活着,也不用受这些气。”
大女儿无论是从气质还是容貌,都比二女儿强上很多,若她还活着,以她容貌,早就能笼络住这些皇子,哪还需要她舍下脸,去与曾经瞧不起人谈条件。
听到母亲又提到已经死去姐姐,谢瑶垂首掩饰住眼底寒意:“母亲,英王与太子都受花琉璃迷惑,女儿也没有办法。”
个皇长子,个太子,本就是皇子里身份最特殊,偏偏都跟瞎眼般,瞧上矫揉做作花琉璃。
谢瑶不在乎英王喜欢谁,她只想知道,太子究竟有多喜欢花琉璃。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不断抱怨乐阳长公主,沉默地回自己院子,找出块翠绿令牌。
“父亲说过,凭借此令,能够调动邻郡杀手。”谢瑶摩挲着令牌,发出嗤嗤笑声,“太子表哥,既然你对这无情,就不要怪。”
“毕竟……只有死去男人,才无法去招惹其他女人,对不对?”她似乎想到什愉悦事,笑出声来,“你死,即使嫁给你牌位,也是你妻子,你说对不对?”
“郡主,您前两日不是说要远着些太子,怎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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