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不是实际
电话,那就是……梦
吧？
苏觉仁在椅子上坐
会，觉得刚才梦奇怪中透着丝荒谬，荒谬中透着丝诡异。正好柏培云喝水回来,他忍不住把这个梦说,着重强调柏今意请假和斗篷人巴掌大小镰刀这两个最离奇细节。
“你是刚刚听
说柏今意事情后,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柏培云说。
苏觉仁觉得有道理,可他复又看看天空，天色越来越亮，和夜里多少有点差距啊。
这事装在苏觉仁心底,令运动完回学校校长,还没回自己办公室,便先往数学组看看。这时正好是早读课时间,数学组长是还没有到，但年轻老师差不多来。他看眼，没看见柏今意,心中不由咯噔声。
可他沉住气，再往班级走去。
也许柏今意只是比别老师更加勤奋，已经去班级里督促着孩子们努力早读。
而后他到班级,又看见班级里只有学生，没有老师。
那
,柏今意呢？
苏觉仁心中咯噔连声，回到办公室，先给柏今意发条微信,没有回；又打通电话,没人接。他把手机放下，左思右想,还是先找老师给柏今意替班，又把学校心理医生找来办公室。
心理医生：“校长，有什事。”
苏觉仁把他遭遇倾诉，虚心问：“你看，这是心理压力过大导致现象吗？”
心理医生摆出种虚无微笑。
有没有种可能，是平常除喝茶锻炼没屁事，闲得你良心发现？
睡前感觉到阴凉，最后化成川流水，又像是片树荫，柏今意有好久没有这舒适地打盹，直到叮叮当当响动，将他叫醒。
天色已经大亮。
睡前让死神请假，没有去学校。
柏今意感觉到种罪恶，可又有种不能否认放松。
他静静躺片刻，站起来，开卧室门出去。
叮叮当当响动是从客厅这里传进房间，可是客厅里没有死神影子，他再辨别下，意识到声音准确地说，是从厨房中传出来。
柏今意脚步拐，来到厨房门口。
死神在厨房里。
平常不会去用流理台上，正放着碗筷、砧板、食物，旁边炉灶开着火，吞吐火苗上边，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砂锅呜呜冒着气，柏今意从冒出白烟中，闻到粥香甜。
死神这时注意到柏今意，赶忙回头：“柏老师，你现在感觉怎样？”
“好多。”柏今意。
“等下，青菜粥马上就好！”
说罢，死神忙忙碌碌，又把青菜从水池里捞出来，整整齐齐码在砧板上，然后掏出自己小镰刀……
干什？柏今意疑惑。
死神眸光凝，手腕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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