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像自带结界,旁人轻易插不进去。
对别人揶揄自己和封肆目光,陆璟深已经可以坦然接受,他和封肆,跟陆迟歇和凌灼没有不同,跟陆璟清和她丈夫也没有不同,都只是爱而已,不需要躲躲藏藏。
封肆妈妈和封婷也早过来,由安昕接待她们,两位长辈见如故,说说笑笑很合得来。
对于儿子选择,身为长辈她们也有过疑虑和担忧,但如封肆所说,没有什可以概而论,只要人是对,他们所选择和坚持,便是值得信任。
傍晚之前,陆璟深独自去休息室看陆璟清,她已经化妆完毕,刚换上婚纱。
“阿深你来看看,这件婚纱好看吗?你是第个看到。”陆璟清笑着眨眼。
即便是女强人如陆璟清,在这样人生最幸福时刻,也少见地流露出小女儿羞涩和欢喜。
陆璟深点头,真诚地夸赞她:“很好看。”
陆璟清:“是不是真啊?你就从来不肯跟说句真心话。”
“真。”陆璟深送上给她准备好新婚贺礼,是当初他去伦敦时,在佳士得拍卖会上特地为陆璟清拍下整套红宝石首饰。
“还是你大方,”陆璟清颇满意他送礼物,拿起项链在脖子上比比,高兴道,“会儿afterparty就戴这个。”
说笑几句,陆璟清拢拢自己垂下长发,问他:“封肆他家里人今天也来吧?中午时好像看到。”
陆璟深:“嗯。”
“提到他你眼神都不样,”陆璟清调侃道,“这人到底是哪里来妖孽,好大本事,把你迷成这样?”
陆璟深手圈成拳,到嘴边轻咳声,试图转移话题:“今天是你婚礼,别提他。”
“知道啊,”陆璟清不给他逃避机会,“这也不可能再逃婚,所以没有说意义嘛,倒是你那位,你看看他,又趁着你不在,在外面乱释放荷尔蒙勾搭人。”
陆璟深顺着她视线方向看去,前方落地玻璃窗外不远就是将要举办仪式草坪,宾客都已聚集在此,喝酒、用点心、聊天、社交。
封肆也在其中,手捏着红酒杯,手插在裤兜里,惯常懒散姿态,身边围几个年轻女生,他正有说有笑地跟人聊着什。
陆璟深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平静道:“他看起来是有些不着调,其实不是这样。”
“行吧,也不知道他什样,”陆璟清收回视线,“之前没跟你说,去伦敦时,是他主动约问起你事,他能注意到你问题也算他有心,要不根本不会跟他说,而且当时问他对你抱有什想法,他说不想你把他当做救命稻草,等你认清自己,才会跟你谈长久,后面还有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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