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点返回后,他和施方泽就分散,因为施方泽是在大学读书期间被卷入鸮系统,故而返回地球落点也在大学那边。
郑落竹当时什都没想,第反应就是回到这里守株待兔。钥匙早不知道被他丢哪里去,找开锁,人家秒捅开,完后直言不讳——就你家这个,都不用技术工种,踹得用力点,连门带锁能锅端。
等没几天,施方泽果然回来。
郑落竹原本担心施方泽没有回来路费,结果人家身上好几张银行卡,分分钟取现;郑落竹还担心施方泽没有身份证,就算有路费也坐不飞机、火车、甚至长途汽车,结果人家直奔学校院系,圈认亲下来,当年教过他老师只要还在学院,都记得他,当年最欣赏他系主任更是已经升上学院院长,而他当年考入大学之后,户口就转到大学所在地集体户口,后来由于失踪,户口再没有转出,于是拿着挂在学校集体户口去派出所办临时身份证,顺顺当当飞回来。あ七^八中文ヤ~⑧~1~ωωω.7\8z*w.còм<首发、域名、请记住
对于自家竹马这系列操作,郑落竹除目瞪口呆,就只剩个大写“服”。
要不人家是学霸他是街霸呢,差距不是星半点。
不知是心挂着返程施方泽,还是时间真能改变些东西,再次回到这个房子里,郑落竹并没有预期中不适。
那些他曾经躲藏过角落,小得就像耗子洞,那些曾被随手拿来往他身上打东西,现在甚至禁不住他稍微用力握。就连那张他曾经觉得很大床,现在躺上去,长度也只是勉强容纳他身高,宽度倒还行,他趴着,旁边还有施方泽坐着空间。
就像年少时无数个周末样,耍钱喝酒都出去疯,家里就剩个小郑落竹,然后小施方泽就会从隔壁偷偷摸过来,爬到他床上,可怜兮兮地问,竹子,你哪道题不会,给你讲。
十次里有九次,他都会凶巴巴地说,滚蛋,老子最烦学习。
郑落竹怀疑自己最爱说“老子”那段时间,可能都还没过变声期,现在想想,全是小孩装大人可笑。
同样稚嫩施方泽当然不会笑话他。
施方泽最拿手是哭。他凶,施方泽就哭,施方泽哭,他就被负罪感淹没,总觉得自己欺凌弱小,最后乖乖把作业拿出来,人家道道讲,他就道道往下写,简直是固定循环。
床垫忽然凹陷,将郑落竹从过往思绪中拉回来。
郑落竹转头去看,发现施方泽也躺下。床是紧贴着墙边,自己趴在里侧,施方泽这躺,郑落竹总感觉自己像被困在对方和墙壁之间似。
可是床上空间实在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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