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看好戏
神情，瞬间懂
——恶趣味就是守关部分集体精神风貌。
卡戎更是将这种风貌贯彻到底：“来来，
开个盘口，赌赌看这次6/10能有几人通关……”
银发大叔在开盘口这件事上绝对是专业，几分钟，就把各项赔率都定好，众多守关人纷纷下注，大部分集中在个位数通关，有少数对闯关者极有信心，才买两位数，少数极没信心，比如6/10，干脆就买全军覆没。
得摩斯有点选择困难，在几个和十几个之间纠结，半天依然没敲定买那个，正思忖着干脆两边都买点，这样还能分摊风险，余光不经意看到提尔。
提尔就坐在他旁边，安静地看着投屏。
这种安静将提尔和周围热闹氛围割裂开来。明明近在咫尺，得摩斯却觉得他离自己很远。
“喂，”得摩斯伸出手在提尔眼前晃来晃去，故意揶揄，“别装深沉。”
提尔偏过头，朝他笑下，问：“买多少人通关？”
得摩斯差点没反应过来，怔下才说：“还没选好，第
感觉也就个位数，但后来想想，他们这群家伙，尤其是跟VIP起从水世界过去那拨，都还算有点本事。还有那个霍栩……”虽然提到这人，得摩斯就来气，可讨厌归讨厌，实力归实力，“就算其他人都不行，他也应该没问题。”
提尔点头，难得站在得摩斯这边：“1/10时候，他就让印象深刻。”
得摩斯问：“那你准备买几个人通关？”
提尔收敛笑意，摇头：“不喜欢赌。”
得摩斯凑近，看着他眼睛，声音压得极低：“是不喜欢赌，还是不喜欢们拿那帮虫子命下注？”
提尔迎着对方直视，没说话。
空气静而沉默。
无声对视片刻，得摩斯叹口气：“你太把他们当回事，没必要，真。”
“嗯，你不当回事。”提尔淡淡点头，气定神闲，“原来不当回事，就是看见两只已经分手虫子有复合苗头，就拍桌子跳脚。”
得摩斯语塞，绞尽脑汁好半天，才找到个合理解释：“这不样，是、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都分手，还眉来眼去腻腻歪歪，白费片苦心，记忆窥探！”
提尔乐：“你考核不是向只看恐惧
，什时候连记忆都看？”
得摩斯别开眼，心虚得声音都没底气：“顺便，就……”
提尔没再欺负同事，而是换话题：“得摩斯，你还记得们刚入职时候，做过份心理测试问卷吗？”
“记得啊，”得摩斯茫然看他，“怎忽然提这个？”
提尔问：“你还记得那上面问题吗？”
得摩斯说：“这多年，谁还记得住，只记得上面好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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