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
每下都很重,敲得得摩斯都跟着心跳突突。
这是什索命恶鬼……
“让进来。”
得摩斯:“……”
很好,是范佩阳。
“对不起,”唐凛和门外人说话,有挣扎,有歉意,“没办法给你回应,但可以保证,你是这辈子最重要朋友。”
门外沉默半晌。
“没有朋友,要回到从前,要形同陌路。”
得摩斯听得有点懵。
唐凛这是在害怕什?
担心不能给范佩阳回应,到最后就连朋友都做不成?
所以这个恐惧映射过来,就成眼前这样?
那轻纱幔帐双人床什意思?
难道是唐凛潜意识里想……卖身求朋?!
压抑住想在恐惧者心底呐喊“你不要胡思乱想”冲动,得摩斯丢掉最后个毛球。
三个恐惧。
个关于自己,两个关于范佩阳。
这并不出乎得摩斯预料。
毕竟范佩阳心底书架,都是唐凛。
但三个恐惧内容,虽偶有起伏,整体依然平淡。
配不上他“特意留到最后”。
得摩斯跳出深渊,回到山巅,吹着唐凛心底风,想着等下送别词。
毕竟是自己曾经看中闯关者,就算判死刑,也要有些仪式感。
清风拂面。
不经意带来个蒲公英大小白团团,也碰到得摩斯脸上。
得摩斯抬手想将其弹开。
却在下秒,坠入个新世界。
那是辆停在路边车,车主人坐在驾驶位,望着挡风玻璃发呆。
得摩斯走过去,敲敲车窗。
车窗放下来,车主人转过头:“有事?”
又个全然陌生唐凛。
西装革履,利落优雅,逢人会带笑,温和得恰好到处。
这不是深渊。
不是深渊,就不是恐惧。
那是什?
情感?
记忆?
得摩斯对切和恐惧无关东西不感兴趣,哪怕是误打误撞进来,他也应该转身就走。
可或许因为他从没想过,那些奇怪白团团里还能别有天地,于是鬼使神差,他就往下问:“你在这里干什?”
唐凛苦笑:“心情不好,静静。”
得摩斯又问:“为什心情不好?”
唐凛趴到方向盘上,侧脸看他:“有个坏蛋把生日忘。”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表面是唐总,心里委委屈屈。摸摸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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