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清楚状况
不止提尔，确切地说，除
范佩阳和郑落竹，在场其他人都很错愕。
玩过游戏都知道，在某些设定里，如果遭遇BOSS过于强大，它数据在玩家这里就是“？？？”，意为深不可测，你最好掂量清楚自己斤两再上。
但唐凛再强，也不可能强大到连这个闯关世界都无法参破他数据，何况整个闯关过程，唐凛也只贡献智慧，论战斗力，他和探花基本持平。
这样
个人，数据是问号，根本说不通。
其他人是彻底头雾水，提尔却在最初诧异过后，慢慢看向唐凛，带着探究和打量。
唐凛站起来，和前面每个闯关者样，该应战。
手上忽然疼，握着他人不仅没松，反而加重力道。
唐凛挣两下，没挣开，脸色微微不悦。
范佩阳攥着他手，起身，如刀眉峰下，目光不容置疑：“
替你。”
唐凛眯起眼，清淡眉心紧蹙，是真不高兴：“你替，谁替你？”
“喂，”提尔抱着胳膊，眼里满是讥诮，看笑话似，“好像没说过可以代替。”
空气瞬间冷下来。
范佩阳缓缓看他，声音像最极寒之地冰：“他连文具树都没有，怎
和你打。”
提尔毫无责任心地耸耸肩：“那是他自己问题。”
“范佩阳。”唐凛叫他名字。
只是淡淡三个字，带着薄霜样微凉，却不可思议地让本就变冷空气，又急剧降温好几度。
范佩阳和他对上视线。
唐凛举起被死死握着手：“去，最多死个，你非拉着，那就只有们两个起死，你要不要再算算这笔账。”
范佩阳不算账，他只知道：“拉你进来。”
拉人进来，就是负责到底。
唐凛忽地笑：“你拉进来没经过同意，所以现在也不用尊重意见，是吗？”
如果范佩阳冷是利剑，唐凛冷就是风，利剑只会划破皮肉，风却能深入骨髓。
所有人都没见过唐凛这面。
他把最温柔和最锋利，都给范佩阳。
范佩阳却有霎恍惚，仿佛时光倒流。
这些年两人为公司忙碌，唐凛逢人带笑，八面玲珑，让他几乎快忘，当初唐凛也是肆意锋芒。
那个唐凛永远只忠于自己。他想做事，再艰难再委屈，他也义无反顾；他不想做事，谁逼都没用。
就像现在。
禁锢着他力道松。
唐凛抽出手，走进战场。
透明墙围起。
范佩阳没坐，就站在原地，紧贴着透明墙，眼神骇人压迫。
这种情景提尔见得多，每次守关都要收获几道仇视，之于他，不痛不痒。可今天不知怎，总觉得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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