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渐渐记起
更多，比如他早产
个月生下绵绵可怜
孩子只有丁点大还差点没救回来，又比如生下绵绵后他过分沉溺于自己情绪中完全忽略孩子甚至没有正经看过他眼，再比如那之后几年他每天都过得恍恍惚惚对任何人都充满敌意，有几次绵绵试图跟他亲近都被他给吓跑后来就对他生出惧意，也难怪在他失忆之后再次醒来见到绵绵时，他会那
怕他。
自己这个亲爹做得实在太不合格，只要想想这些事情，陆笙笙就觉得没脸开口跟陆瑾绵说实话。
贺崊冲陆笙笙使个眼色，陆笙笙咬住唇犹豫不决，贺崊捏捏他手，把陆瑾绵抱到自己身上来，低头亲他下。
正在吃冰淇淋陆瑾绵不解地抬起头，问贺崊：“叔叔你为什亲
啊？”
“叔叔喜欢你才亲你，绵绵喜欢叔叔吗？”
“喜欢叔叔。”陆瑾绵正儿八经地点头。
“那要是叔叔其实不是叔叔，是爸爸呢？”
陆瑾绵不明所以地看着贺崊，陆笙笙下意识地掐住手心，贺崊笑着摸摸陆瑾绵小脑袋：“是说，叔叔其实是绵绵爸爸，绵绵高兴吗？”
陆瑾绵看看贺崊又看看陆笙笙：“……有爸爸妈妈。”
陆笙笙垂下眸阵心酸，贺崊叹气：“绵绵，和笙笙才是你爸爸。”
“那爸爸妈妈呢？”
“爸爸妈妈是爷爷奶奶。”
小朋友瞪着迷茫眼睛看着他们：“……叔叔和笙笙是爸爸，爸爸妈妈是爷爷奶奶？”
“对。”
“那妈妈呢？”
贺崊时间有些无言以对，陆笙笙轻咳声，手指戳上小家伙鼻尖：“就是你妈。”
“叔叔说是爸爸。”
“你是生，是从肚子里出来，是Omega，所以生你，懂吗？”
陆瑾绵似懂非懂，好在幼儿园老师已经教过第二性别区别，他还不至于什都不明白。
“笙笙和叔叔起生吗？”
陆笙笙瞥憋着笑贺崊眼，尴尬地点头：“是这样没错。”
陆瑾绵朝着陆笙笙张开手，陆笙笙顺势把他抱过来，小朋友在他怀里扭扭身体，小手拍上他肚子：“是从这里出来吗？”
“……是。”
“哇，好棒。”
陆笙笙：“……”
贺崊没忍住噗嗤声笑出来，他们确实想得太复杂点，陆瑾绵才三岁多，这种事情接受起来并不困难，吃完冰淇淋抱着他出门时就已经改口，左句“爸爸”又句“爸爸”叫得亲热无比，贺崊小声提醒他：“你还是可以叫笙笙名字，他喜欢听。”
“真吗？”
“随便。”陆笙笙倒是无所谓，反正陆瑾绵跟他没大没小他都习惯，他自己知道这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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