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起精神来。”
祁醒:“你别来。”
要不他真哭干淮江水,不得被这个混蛋笑辈子。
叶行洲:“嗯,不去。”
之后那整个晚上电话都没挂,他们东拉西扯地闲聊,直到手机烫得拿不住,祁醒迷迷糊糊睡去时,耳边仍是叶行洲声音。
飞机落地前,睡路祁醒趴到舷窗边朝下看,云层下城市景象已隐约可见。
叶行洲也曾在这个国家生活过好几年,因为这个,他心里抵触又更少层。
祁醒平平无奇留学生活自这天开始,算不上头悬梁锥刺股,为能早日拿到学位回去见叶行洲,他也确实很刻苦。
大概活二十几年,前头直在做咸鱼,如今终于到发奋图强时候。
每每深夜走出学校图书馆,又或是熬夜做小组作业写论文时,祁醒自己都不得不感叹,爱情力量真伟大。
他同学来自世界各地,有如他这样二代、n代,有自己创业成功佼佼者,也有杰出卓越行业精英,祁醒经常能在这些人身上看到叶行洲影子,但他们又通通不是叶行洲。
如果定要说,叶行洲是独不二,无论是生意场上叱咤风云他,还是为自己失控发疯又最终愿意忍让包容他。
只有他。
刚到这里第二个月,就有同班同学跟祁醒表白,对方是个很优秀男人,三十出头银行家,既是n代也是白手起家代。英俊风流外国男人,正经说话时那双蔚蓝色眼睛都仿佛藏情意绵绵,祁醒看着对方,脑中浮起却是另双深沉黝黑眼眸,那个人总是将冷漠遗留在外,唯独鲜活与温情都只给他。
对方热忱地向他提出约会邀请,他举起自己左手晃晃,让人看清楚无名指上那枚戒指,脸上笑容灿烂:“抱歉,已经结婚,丈夫他很好,很爱他。”
男人眼里有转瞬即逝诧异,然后便是无比遗憾。
或许外人不理解,他才二十四岁,人生才刚刚起步,就这轻易认定个人。
长辈让他和叶行洲分开冷静思考,祁醒却觉得,他越是冷静,见识得越多,便越清楚明白叶行洲就是最好,最合适他。
他们在起,是互相成全。
到这边第三个月,祁醒已经逐渐开始适应高强度学习节奏,虽然会跟叶行洲抱怨太辛苦不想读,他在课上表现却很优异,考试成绩还能名列前茅。
叶行洲时不时地会在闲聊时点拨他几句,帮他打开思路,祁醒能咬牙坚持读下来,很大程度归功于叶行洲鼓励。
“你头发很长,有空记得去理个发。”
某次视频通话快结束时,叶行洲忽然提醒他。
祁醒偏头对着旁边镜子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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