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洲带着他去当地间大拍卖行。
进门前祁醒奇怪问:“你不是来谈生意吗?怎从早上起就没做过正事,还来参加拍卖会?”
叶行洲:“不急。”
他们过来时,今天这场拍卖会已经进行半。
台上正在拍是件价值不菲古董,祁醒没什兴趣,歪靠在座椅里又开始发呆。
叶行洲也靠坐在他身边,长腿交叠起,闲适地翻着手中拍品资料册,这副模样确像是出来度假放松。
祁醒盯着他侧脸,莫名地想起第次见到这个人那晚。
也是这样销金场,他为跟这个混蛋争风吃醋,头脑发热想要花五百万拍幅名不见经传画,被截胡后心中不平,屡次找他麻烦,然后直纠缠到今天。
“叶行洲……”
听到祁醒拖长声音,叶行洲偏头看过来。
祁醒其实没想说什,就突然想叫他名字,就叫。
看清楚叶行洲眼里自己影子,他心潮阵澎湃,又叫他句:“叶行洲……”
“做什?”叶行洲嗓音低沉,眼中隐约有笑。
“你那晚都没理,直在给别人献殷勤,还是先叫住你,你才跟说话,而且只有三个字。”
祁醒说“那晚”,叶行洲几乎立刻就明白过来,捉过他手,垂眼,手指腹慢慢摩挲他手掌心。
那个雨夜慈善酒会,原本不过是次稀松平常应酬,他在人前维持着最佳状态,做每个动作,说每句话都是算计好,唯独咋咋乎乎闯进他视野里祁醒,是个例外。
其实要进清平园,并不只有那次机会,那八百万他本可以不花。
大概是从那个时候起,他就已经动逗猫心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祁醒叫住他挑衅他时那个语气和神态,他后来偶尔想起来,依旧回味无穷。
可惜当时把人放跑。
祁醒回捏住他手:“你怎又不说话啊?”
“你想听什?”叶行洲镇定看着他。
祁醒张张嘴,不知道怎说,他想跟这个混蛋亲个嘴打炮,但现在青天白日,还是在公共场合,没法做。
他这要命恋爱脑,真变成只要看到叶行洲脸、闻到他味道,就忍不住春心荡漾、想入非非。
他不说,叶行洲也不再问,视线落回前方。
祁醒有些郁闷,耷拉下脑袋,靠座椅里哀叹自己彻底完蛋。
前方拍卖台上又在拍什东西他完全不知道,也没兴趣看,叶行洲却已经开始举牌。
祁醒注意到他动作,这才抬头瞥眼,叶行洲想拍竟然是块红宝石,展示台后大屏幕里有拍品放大照片和简介。
二十克拉天然鸽血红宝石,足有鸽子蛋那大,色泽饱满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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