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是不是真不太正常?”
叶行洲没做声,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微眯起眼,眼眸深沉。
祁醒还想说什,他又吸口烟缓缓喷出,祁醒被呛得往后退,抢过他烟送自己嘴边,挑衅似地扬扬眉。
叶行洲盯着祁醒吞云吐雾后脸,覆情欲餍足之后潮红,咬着烟睨人模样却更勾人,就是这张脸、这个人,让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想要认真宠他爱他,也想要将他生吞入腹、融入骨血。
那些激烈情绪不断交织膨胀,半是水,半是火,内里越是焦灼澎湃,表面越显波澜不惊。
他从十几岁起就早已习惯隐忍和自压抑,可他也不是十几岁时那个只能被迫选择和退让他,想要人就定要得到,无论用什样方式。
像最老谋深算猎人,在捕捉猎物前按照猎物习性、喜好、需求布置好陷阱,或击即中,或以计让之慢慢沦陷,他都有十足耐性。
可感情这回事大抵不是简单猎与被猎,他也同样身处陷阱中,被左右被牵动,泥足深陷、不能自拔。所以在确定他猎物与他样无处可逃、彻底沦陷前,他不会亮出自己底牌。
祁醒抽完这支烟,想要坐回副驾驶坐去,被叶行洲按住:“跟回去。”
“回哪里?淮城啊?爸回头非把打死不可。”祁醒讪道。
叶行洲:“要不要帮你去跟他聊聊?”
“不用,”祁醒立刻拒绝,阵心虚,“你还是别去,不干你事,等过段时间他想通就好。”
“现在跟回去淮城。”叶行洲坚持。
祁醒低头想想:“先给表哥打个电话吧,这里是他家。”
叶行洲拿纸巾帮他擦干净身上,再帮他穿上衣服。
手指不经意地刮过皮肤,感受到被叶行洲触碰地方蹿起火苗,祁醒低喘声,又有些心猿意马。
叶行洲:“还想要?”
祁醒看到他眼中揶揄笑意,不大痛快:“叶行洲,你怎总是这游刃有余啊?”
大半夜特地开车几百公里来找他是这个混蛋,现在笑他也是这个混蛋,仿佛他才是欲求不满、饥渴难耐那个,这种在跟叶行洲对峙中永远占不到上风感觉,确实挺让人挫败。
明明上车之前,他还想着今晚怎都要在叶行洲这里讨回场子。
叶行洲将他神情看在眼里,改口:“也想,还要来回吗?”
祁醒惊讶抬眼。
叶行洲淡定回视他:“真想再来回?”
刚才就只做回,他们其实都没有满足,这没什不能承认。
他目光太过坦诚,祁醒莫名其妙红脸,移开眼:“还是不要吧,背上还疼呢。”
而且在车上又是大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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