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丛安还记得两年多前自己在Y国第次见到占玉时情景。
当时他想要拦住那个眉眼间带着温暖笑意少年,想要问他留个联系方式,想与他再多说句。
他明知道自己这番行为冒昧非常,与自己直以来行事作风十分不符,但是心里那份二十几年从未有过悸动和炙热让他根本没有多余时间思考。
然而,当他追出林荫小道时候,却看到对方与那个叫卫秋容男人十指相扣,相视而笑。
他停下脚步,望着两人相携而去。
初秋夜里,凉意袭人。
沈丛安站在车子旁边,满脑子都是张奇那句“占玉老师分手”话。
在刚才听到这个消息时,他大脑有瞬间是当机,等他再反应过来时候,他已经推开车门下车。
真热。
沈丛安觉得自己这几年来压抑着念想,像是冲破桎梏火山,这刻山底下滚烫凶狠熔浆汹涌澎湃地从身体各个地方涌来,几乎要将他胸腔冲破。
突如其来消息,砸得他惊喜交加,除吹风,时间竟然想不到别能冷静点方式。
如果此时在家里,大概还需要游个泳吧。
沈丛安心里想道。
在觉得自己没有出息同时,也遏制不住内心那像水波纹样逐渐蔓延扩大狂喜。
他原本以为,这次小提琴培训,就是自己与占玉之间能有最近距离。等结束,他就不再打扰对方,退回最安全距离。
却不曾想,上天待他如此幸运。
他不想知道占玉与卫秋容是如何分手,只知道这次,自己是绝对不会放手。
夜风拂过,身上那股来自心口热潮依旧没有吹散。
沈丛安下车时没有戴口罩,只是站会儿便引来路人注意,起先是有人喊声他名字,随后停下来人越来越。
甚至有人开始拍照。
沈丛安不欲引起公共混乱,对前方围观人礼貌地点点头,转身拉开车门,上车。
……
另边,占玉回到家中。
父母正在客厅里玩围棋,他进来就听到母亲耍赖声音,父亲正无奈地和母亲讲理。
“占鸿远!你都这大年纪人,让让怎?”颜笠面露失望,愤愤不平地指责道,“当年你娶时候,跟你丈母娘说什事情都让着,怎现在就变?”
“这跟年纪大有什关系?”占鸿远又好气又好笑,“说好只能盘棋只能悔棋三次,你步就悔三次。再这样都不用下,光看你悔棋够。”
“你还顶嘴!”颜笠气极之下,把掀棋子,“不下不下,和老男人下棋真没意思。”
占鸿远:“……”老男人??
占鸿远被她掀半身棋子,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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