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自己刚刚咬出来印子。
他盯着看阵,手指贴上去,在那块块分明腹肌上下下地抚摸,不经意间想起些往事。
也不是什不得事,是他在国外念大学那会儿,曾经有个男人很疯狂地追求他,用尽各种手段,他却无动于衷,甚至连夜情机会都没有给过对方,倒不是他看那个男人不顺眼,相反那个亚洲面孔男人长得至少有七分像岑致森,不笑不说话时更像,他其实对对方很有好感。
——个和岑致森长得像,却对自己过分热情,眼里只有自己男人,他没法不生出好感。
但这份好感又并非情爱意义上,甚至是不含任何生理欲望,所以他不会给对方丁点可能机会。
他以为他对岑致森本人也是这样,可如今他却和岑致森发展出这些超出伦理以外关系。
确实荒谬,又好像顺理成章。
“要回房去睡觉。”宁知远说。
岑致森看他片刻,忽然弯腰,又次亲吻上他。
这个吻则带点含情脉脉意味,连舌尖扫荡口腔力度都要轻柔许多。
宁知远有些难耐,抬起手扣住岑致森后颈,慢慢摩挲着。
半晌,唇舌分离,岑致森最后轻点着他唇:“回去吧。”
宁知远轻“啧”,站起身,出门时又像想到什,回身靠着墙抱臂冲岑致森说:“小时候每次半夜摸黑来你房间,都要找各种理由,就怕你把赶走,那时候怎都没想到,有天半夜来你这,是为跟你偷情。”
“们这不叫偷情,”岑致森不赞同地说,“男欢男爱,光明正大。”
宁知远笑声:“赞美爱情?”
岑致森也笑,问他:“知远,是爱情吗?”
宁知远:“那得好好想想,也没准呢。”
他已经不再笃定说自己不爱岑致森,如同岑致森说,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
“嗯,”岑致森并不着急,“回去好好睡吧,晚安。”
宁知远随意点头:“晚安吧。”
夜好眠。
清早陪岑胜礼吃完早餐,九点多时,他俩起离开岑家别墅。
“今天周六,去哪里?”岑致森开着车,问身边人。
宁知远靠着座椅,浑身都是懒:“送回去吧,还要做正事。”
岑致森侧头看他,他衬衣领口扣子没扣,眼就能看到颈边昨夜自己留下痕迹。
岑致森视线收回:“所以这个周末又泡汤。”
“那没办法,”宁知远摇头,“不找证据怎跟岑安打官司。”
“以为这些事情交给律师就行,至于专业性方面,对方公司创始人和技术团队也比你更懂。”岑致森提醒他。
“你就当要强好,”宁知远笑笑,“毕竟这是投第个项目,投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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