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是不大样。”路往山下走,宁知远打量着四周,举着相机拍照随口说着。
“后来都承包出去,”岑致森示意他看前方,“前面那片果园就是堂伯他们家。”
宁知远点点头。
印象里满是野草荒山如今绿意盎然,稀奇是他还记得小时候他和岑致森经常在这边玩地方,这多年也还认得这里路。
那时他还没有这里野草高,蹲下去便找不到人,所以每次跟岑致森玩捉迷藏,赢得大多是他,他最喜欢便是这个游戏,每天缠着岑致森陪他玩,躲在暗处窥视他哥哥,乐此不疲。
想到这些,宁知远忽然侧头,看向身边人。
岑致森挑眉。
宁知远唇角溢出点笑,有些可惜,小时候游戏,现在不能再玩。
下山已经下午点多,他们回去镇中心吃午饭,之后找间茶楼坐下,喝茶闲聊打发难得悠闲个下午。
这间茶楼建在流经整座小镇水巷旁,他们坐在茶楼二楼临水窗边,品着茶,听楼下老先生拉二胡。
阳光细碎,风很轻,时间慢慢地流淌。
宁知远兴致勃勃地亲手煮着茶,岑致森举着相机拍片刻窗外风景,目光落回,从宁知远眼流连到唇,再往下游走到他干净修长手指上,心神动动:“知远。”
“嗯。”宁知远应,专注没有抬眼。
“下次,”岑致森问,“什时候能再见面?”
宁知远失笑:“哥,你怎总是纠结这个问题,这次还没结束,又开始想下次?”
岑致森也不知道为什要再纠缠这些,心口饱胀热意翻涌灼烫着他,他必须尽全力克制,才能让自己表现得正常些,不至方寸大乱。
如昨夜,在彻底明自己心意后,他难得地失眠,翻来覆去想着都是宁知远,从前、现在,哪怕这个人就在身边、眼前,他也无时不刻地想念着他。
如果定要说,他和宁知远真正相处时间太少,他们是起长大兄弟,但除幼时岁月,之后便是长达十数年漫长分离,后头这些年他们关系并不好,那些矛盾和隔阂日益加深,见面连互相点头打个招呼都嫌多余,不是陌生人胜似陌生人,他直是遗憾。
但过去已无法追悔,只能往后弥补。
所以如今他想每天看到这个人,哪怕什都不做,只是这样坐下来块喝杯茶聊聊天,也是好。
“下次什时候能再见面?”岑致森坚持问。
宁知远:“如果工作不忙……”
“以后每周至少出来跟见两次,再忙也总要吃饭。”岑致森提议。
宁知远笑声:“岑总这霸道吗?你说就定要答应?”
岑致森看着他:“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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