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流血不止，或哎哎痛叫，刺目
红是除白以外唯
颜色。
稀里糊涂跟着过来莫云征，到现在也没搞清楚状况：“到底谁干？为什
袭击胡灵予？”
路祈低头坐在长椅上，言不发。
就在莫云征以为自己等不到回答时，路祈终于哑着声音道：“不知道谁干，
没追上，让凶手跑
。”
“别这自责，”莫云征半靠推理半靠猜，“你叫救护车对吧，要没有你，后果更不堪设想。”
路祈抬起头：“要是早点看到信息，他根本不会受伤。”
莫云征哪知道什信息，但都到这时候，只能顺着宽慰：“唉，你也不是故意。”
路祈嘴角勾起抹苦涩：“如果今天晚上在宿舍，他连信息都不用发，肯定会过来找起去。”
“去哪里？”莫云征越听越懵，感觉自己成复读机，“你又为啥不在宿舍？”
路祈根本没在听。
因为他忽然发现，如果追根溯源，他不进读书会，就更没有今天事。他不进，胡灵予也不会进，压根就不会认识代亦然……
莫云征和这位梅花鹿学弟其实不太熟。
对他最深刻印象就是侦查学体测考试。
面对目标时坚定，面对强敌时果敢，这些凶猛科属身上都未见得优秀品质，路祈都拥有。
所以当得知对方以第名考上侦查系时，莫云征既觉得意料之外，又觉得情理之中。
然而现在，梅花鹿眼里只有动摇和迷茫。
……
胡灵予觉得自己好像走进段长长隧道。
漆黑，湿冷，不知通向何方。
他走啊走，走得步履蹒跚，走得精疲力竭，濒临绝望之际，终于看见出口微弱光。
星星点点，像夏夜飞舞萤火虫。
出口尽头，个影子在那里，看不清样子，但轮廓很可爱，头上像顶着两个小树杈……
“胡灵予！”
魔音灌耳。
胡灵予个激灵，眼前是治安科聂刚强科长放大脸，冷峻刚毅，横眉立目：“刚才让你盯着，你给走神，现在收队，你还给走神，你是来帮忙还是来添乱！”
耳朵疼，腰也疼。
胡灵予捂住挺不直腰侧，可怜兮兮：“聂科，刚才不是走神，是嫌疑人家属想冲进去，横拦竖挡，居然兽化给来个尥蹶子，差点被踹飞，这才没看住……”
“别给解释，”聂刚强毫不留情打断，“有困难自己克服，克服不就是你工作能力不行。要看还是行政科太宽松，你要在手下，不出个月就给你训出来！”
实话最难听。
胡灵予脸开始发烫，闭嘴不再啰嗦。
旁边几个收队治安科同事路过，见状低笑，边走边小声交谈。
胡灵予不想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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