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没戴身份环?”莫云征后退半步,秒警惕,“你是们学校吗?”
脑子有病。
平时都懒得戴那玩意儿傅西昂,简单粗,bao给眼前三年级定性。
没心情跟傻鸡扯淡,美洲豹转身跃,跳入草丛,扬长而去。
……
距离第四大不远有个荒废村庄。
村庄靠山,每遇大雨便容易有山石滑落,后来为安全,当地便组织村民集体搬迁,只留下个荒凉空村。
此刻,路祈就在这里,置身于间破败平房。
前院铁门掉,躺在门口地上,经年累月,锈迹斑斑;后院还有间房,李倦进去,直还没出来。
路祈被命令待在这里等。
他等几个小时,在这个早就断电黑暗屋棚里,听雨水顺房梁淅沥沥滴落。
潮湿,孤独,阴郁。
可路祈心如平湖。
后院房间内,两个男人同样坐在黑暗中。
个身着黑衬衫,肩头被屋内漏下雨水打湿,但偶尔借着夜微光,仍能窥见那衬衫平整得几无褶皱。
他不时以手轻叩膝盖,轻巧而有节奏。
李倦就没这好耐心,和对方在这个四处漏雨、满是烂木头味房间里待整个前半夜,他现在濒临,bao走。
“啧,到底要等到什时候?”白兔很努力才忍住骂脏话冲动。
“再等等。”男人不急不躁。
“黑白!”李倦索性直呼其名。
男人代号“黑白”,就像李倦代号“短尾”,只不过李倦走明路,真实身份从不是秘密,而男人背景,他无所知。
明明在组织中层级相同,身份知情权却不对等,这直让李倦很不爽。
“你这贫乏至极耐心,居然能安安稳稳扎在实验室。”黑白不可思议地摇摇头。
李倦嗤笑:“你这样死人性格都能哄住帮小白鼠,搞科研很奇怪吗。”
“差不多,”黑白终于松口,抬腕看看手表,表盘里却是路祈房间夜视监控,“你眼光还行,那小子有点定力。”
李倦凑过来,果然,还是原地没动。他们离开时路祈坐在哪里,现在还坐在哪里,几小时间,每次看监控画面,都如此。
“他可是侦查系第,所有兽化大学建校以来头份。”白兔说着事实,语气里带丝自己都没察觉羡慕。
黑白说:“优秀是好,但是个优秀人要是动起脑筋,玩儿起心思,比万个捣乱蠢货都难搞。”
“这几个小时你考验不就是他决心,哦,现在通过,你又来个优秀更难搞。”李倦都不知道该说什,再想到自己居然陪着起在这个逼仄村房里熬几小时,简直想把黑白泡到福尔马林里。
李倦和黑白,级别相同,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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