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说，看看咱俩有没有默契。”
“谁和你咱俩。你是动机可疑，
是伪装侦查。”胡灵予嫌弃得明明白白。
路祈笑出声：“行，是坏蛋，你是好人，所以好人看出什
？”
“氛围。”要说真凭实据，胡灵予也没有，但，“氛围不对，你不觉得那几个三年级分享
书，都有
个共同点吗？”
“弱可怜。”路祈精炼总结。
就是这个。
“有个分享很正常，”胡灵予说，“但五个都这样就不正常。”
尤其和二年级新成员分享作对比，包括路祈和胡灵予在内五个二年级，分享五种不同类型不同题材书，甚至某位同学“鹿角诗”连体裁都出其不意。
“换个角度想，”路祈耸肩，“可能他们都被强势
科属欺负过。”
“也被欺负过，”胡灵予说，“但总不能因为被欺负过，以后就只看‘怎打败美洲豹’，这不合理。既然加入读书会，肯定都是喜欢看书人，不说博览群书，也不至于大家都死磕同类内容。”
路祈微微蹙眉：“你小脑袋瓜，除美洲豹，还能想点别人吗。”
胡灵予：“别人没欺负啊。”
路祈：“……”
“你别跑题，”胡灵予言归正传，“就读书会这个氛围，真很危险，就算是没被强势科属欺负过，回回听这样分享，也容易走入偏激。”
别不说，只要看看此刻周围同学，十个里有九个脸上都洋溢着青春，剩下个写满负能量或者人生迷惘，铁定读书会伙伴。
“有道理，”路祈点头，情绪并无太多波澜，“或许最初是百花齐放，就像今天二年级，有精彩绝伦小说，也有空灵梦幻诗歌。但后来大家在起交流着，相处着，就被不知不觉同化。”
“你该不会早就知道吧，”胡灵予谨慎地打量他，“还有，分析就客观分析，请去掉‘空灵梦幻诗歌’这种违背客观事实描述。”
“违背吗？”路祈无辜清澈眼睛里，写满“觉得挺精准啊”。
看出小狐狸要踹人，梅花鹿及时收敛：“真不知道，他就让当个普通社团正常参加。”
胡灵予沉默。
“他”，是李倦。
“不过大概想到，”路祈嘴角勾起丝轻蔑与嘲讽，“读书会而已，也就搞搞这些。”
远离社团大楼，拥挤人潮也渐渐分散。
两人和往常样选择小路去食堂，比主干道绕远些，但人少，僻静。
天上不知何时积许多云，将夕阳遮住大半，起风，吹得青草向个方向倒伏，树叶沙沙作响。
很快，最后缕余晖也被云吞没，阴霾笼罩苍穹，气压低得人憋闷。
胡灵予没带伞，因为天气预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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