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默契仍在
老夫老妻。
顶着
头泡沫问他要花洒，他就直接把拿着花洒手冲抬
起来。
他干嘛啊！
最怕把洗发水弄进眼睛里，秒闭上眼，却感到有只手贴上额头。
睁开眼，看见顾依凉凑近脸，他离太近，饱满额头好看眉眼像幅画样直直绣进眼睛里。
他手拿着花洒从侧边帮冲水，另只手抵在额前，小心地帮隔着流下泡沫。
680.
他好像在给浇水哦。
看着他，心底阔叶植物个劲儿地向阳疯长，在心里遮天蔽日。
戳下他手臂：“是谁？”
他不解眨眨眼：“言言？”
OK，说：“你把花洒放好，然后低下头。”
他依言照做，就亲上去。
他唇舌太软，呼吸太烫，想起那天晚上从他手里接过那支烟，发现用嘴做事总能轻易勾人上瘾，比如吃比如喝，比如吸烟比如亲吻——真不愧是名学者。
所以们亲再亲。
681.
水汽点点爬上四周玻璃，像裹上层薄纱。
拥着抱着贴着亲着，那不出意外地是有某样东西又硌着，小小卫也咬牙挣扎着站起身，口中直道：“扶朕起来试试！”
顾依凉抿抿唇，垂眼揽着，也没有要把身体撤开意思。
嘶——是真还没做好灰飞烟灭准备，踟躇地看着他。
：“不如……”
他：“不如……”
们同步沉默。
：“用腿？”
他：“用手？”
们又同步沉默。
682.
是败！还把自己卖！
气急败坏地背过身去伏在墙上，他低低笑声，手按着腰，把某样昂扬物件塞到腿间，另手抚上多灾多难小小卫，又低头去吻后颈。
真是输，也酥，把手盖在他手上，跟着他动作来动作，又抓起他放在腰上手，愤愤地咬他指尖。
他反而像被取悦样，闷笑几声，又用手指去搅舌头。
眼里雾气聚又散，身上不知是凝起水雾还是汗珠，肢体碰撞摩擦着，也不知过多久，跟他终于都兵荒马乱地卸货。
683.
直到们双双二次洗漱完毕，倒在床上，脑子都是茫。
喝得真不少，又路强绷神经，又直没吐过，又经历从心灵到肉体上大起大落大起，头刚沾到柔软枕头，昏沉醉意就肆虐翻涌上来。
感觉头有点昏，伸手捏着山根，捏没两下，顾依凉就把手伸过来。
头昏脑涨，他也完全没好到哪里去，眉头皱得死紧，还直直地平躺着，只手姿势有些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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