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里不是有？”
“你少喝点，别真喝醉
。”
沈绰拿回酒杯，犹豫之后示意他：“再给
倒点吧。”
“真还想喝？”
“反正你打
不就是这个主意。”
裴廷约笑笑没再拦着，继续给他倒酒。
沈绰抱着杯子慢慢又抿
口：“其实你也不用特地把灌醉，都跟你回来。”
“你觉得是特地想灌醉你？”
“你不是？”沈绰根本不信。
裴廷约又笑声：“在你眼里是什
？衣冠禽兽？你好像是这骂过吧？”
“也差不多少。”沈绰含糊说。
“嗯，那就是吧。”裴廷约慢条斯理地应，随手扯松领带，解开颗衬衣扣子。
他手指擦过哪里，沈绰视线也下意识追随到哪里，目光再扫过他从下颌到脖颈那段弧度，最后停在他不断微微滑动喉结上。
裴廷约也在看他，迷离昏寐里，唯见沈绰那双清亮眼睛。
如那夜初见。
顿晚饭吃完，那整瓶威士忌也见底。
他俩都没少喝，尤其是裴廷约。
沈绰想收拾下桌子，醉鬼从身后贴上来，抱住他，低喃：“老婆。”
沈绰有些想笑，结果这个混蛋自己把自己给灌醉。
他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头晕，眼里看到东西都是飘着，勉强才能保持清醒。
要不还是煮个醒酒汤吧。
这想着沈绰也这做，去开冰箱拿食材，重新开火。
裴廷约抱臂靠在旁看，沈绰几次抬眼瞥见他安静神情，颇觉得稀奇：“你上次说，小时候有人给你煮过汤，你爸妈吗？”
“他们哪有那个心情，”裴廷约摇头，“小时候家里保姆。”
沈绰看着他。
裴廷约：“怎？”
“裴廷约，”沈绰组织着语言，“以后想要什跟说。”
“什都可以？”
“嗯，什都可以，尽量满足你。”
裴廷约直接道：“你，沈绰，想要你。”
沈绰关火：“……先喝汤。”
醒酒汤或许能醒酒，但压不下各自身体里那股邪火，——从下午起就积蓄已久。
还在餐厅里已经纠缠在起，沈绰双手扯下裴廷约领子，吮上他喉结，裴廷约呻吟声，手指插进他发间。
沈绰亲吻辗转上去，含住裴廷约唇。
唇舌碰撞，发不可收拾。
裴廷约在那些火光逶迤里，看到沈绰亲吻自己时那双眼睛，那样情动而坦诚。
他吻覆上去，吻在沈绰不断颤动眼睫上。
纠缠回客厅倒进沙发里，沈绰跪坐到裴廷约身上，哑声叫他名字：“裴廷约。”
裴廷约不断亲吻他，呢喃回应：“叫什？”
沈绰觉得热，亲吻落在皮肤上，潮湿、黏腻，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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