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你明明下午去中院开庭有工作。”沈绰句话拆穿他。
裴廷约稍微意外:“你这也知道?”
“听章潼说。”其实是后来他发消息问章潼。
“哦,忘,你在身边放个眼线,”裴廷约点头,“也算吧,下午开庭本来不用去,原本还要两天才回来。”
沈绰想扔白眼,裴廷约抬手摸下他脸:“气呼呼做什呢?”
“你想知道?”
“说说。”
听着裴廷约这个语气,沈绰只觉意兴阑珊。
这人嘴里没句走心话,他虽然肚子问题,却又没有问兴致。
“走吧,”沈绰先站起来,“回去。”
裴廷约扬眉:“数据不盯?”
“你在这里继续不下去。”
开车出学校,裴廷约几次回头看副驾驶座上情绪不高沈绰:“过生日这不高兴,这整年都不会高兴。”
“你少咒两句,肯定高兴。”沈绰扭开脸看窗外,不想搭理他。
进家门不等灯亮,裴廷约把人往墙上按,捏着沈绰脸直接亲上去。
沈绰皱眉,用力咬他口:“做什你?”
“你呢?做什?”唇贴着唇裴廷约声音有些哑,“半个月没见,提前回来给你过生日,你就是这种态度?”
“没求着你回来。”
话出口沈绰也觉得自己语气太重点,推他下说:“你去切蛋糕吧。”
裴廷约垂目凝视他眼睛:“沈绰,你笑个。”
“不想笑,”沈绰拒绝道,“切蛋糕吧,肚子有点饿。”
裴廷约视线游移在他脸上,沈绰转开眼,不想看他。
片刻,裴廷约退开身,沈绰转身先进去客厅。
带去学校蛋糕又带回来,裴廷约拆开包装盒,蛋糕上是张笑脸,看着有些傻。
这想着沈绰也这说:“这个图案傻兮兮。”
“适合你。”
裴廷约拿出蜡烛,问他:“点不点?”
“不,”沈绰没什兴趣,只想填饱肚子,“直接切吧。”
裴廷约将蜡烛插上蛋糕,拨开打火机,顺手点燃:“许个愿。”
沈绰盯着那簇摇曳火光,微微怔神。
“以前生日怎过?”裴廷约问。
沈绰抬眼,看到他眼里近似温柔神色,裴廷约总是这样,会在某个不经意瞬间给他类似错觉,让他迷惑、沦陷。
“没过过,”沈绰找回声音说,“没什意思。”
裴廷约抱臂看着他:“跟起过呢?也没意思?”
沈绰垂眼,静两秒,忽然伸手,食指沾上点奶油,快速点到他唇上。
裴廷约眼里有转瞬即逝惊讶,反应也很快,在沈绰手撤回去前,舌尖轻碰下他指腹,舔去沾上唇那点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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