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微妙感觉。
“来找许焰聊聊天。”直觉告诉北极熊最好第时间说明情况。
半分钟前还说要让对方死定火烈鸟,从盥洗室拿来条毛巾,丢到猛禽脑袋上,然后问:“试验田怎样?”
“不太好。”束放只说三个字,直到沉默地擦完头发,才又道,“可能还得重头再来。”
九月都快过去,十月温度和入冬没有太大区别,还能再来吗?
聂冰原看着天气恶劣成这样也要跑过来查看猛禽,大概明白,不太乐观。
“晚上吃东西没?”许焰问。
束放摇摇头。
“等着。”许焰转身去柜子里翻储备粮,最后翻出来包红薯干、两包烤鱼片,不情不愿塞给猛禽,“你也就饿肚子时候能想到。”
束放低头撕开红薯干:“不饿时候也想。”
许焰:“……”
聂冰原:“……”
北极熊忍住没开口,因为他现在开口就只能蹦出个词儿——卧槽。
这刺激吗!
许焰余光瞥见聂冰原脸上表情,忽然想起什,把抢过刚塞给猛禽三袋东西:“你还是饿着吧!”
突然两手空空束放,看看火烈鸟,再看看北极熊,很快锁定后者:“来之前,你们聊什?”
“向他请教些问题。”聂冰原实话实说。
束放疑惑:“然后呢,惹他生气?”
聂冰原:“只是问个假设性,如果和自己朋友接吻……”
“啪!”
盥洗室门重重关上,火烈鸟遁。
束放怔怔,眼底因为试验田被毁沉郁,稍稍化开些:“想你知道答案。”
聂冰原却摇头,把猛禽按到火烈鸟座位上,自己再搬着小板凳坐到猛禽面前:“首先,祝福。”
束放:“谢谢。”
聂冰原:“其次,发现不应该咨询他,应该直接找你。”
束放:“?”
聂冰原:“你很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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