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冰原老实交代，“就在宿舍，洗手池放满水就能练。”
帝企鹅深深呼出
口白气：“老聂，你已经很厉害
，能不能不要再偷偷努力，给
们这种般同学留点活路？”
“就练闭气，发誓。”聂冰原举起手。
“少来，”佟小南信他个鬼，“高考之前你也说不练，说以你当前水平考试已经稳，结果到体测那天，你那叫没练吗？”
当时北极熊
逆天表现，整个体测场考生都差点被他搞得心态崩。
聂冰原抬手拍下佟小南脑门：“这又不能全怪。”
佟小南放在北极熊肩膀上手，顺势抬起来就在对方脑门回敬下：“不然呢，你还想怪谁？”
怪帝企鹅。
要不是偶然间看到帝企鹅拼命训练体测，正常备考聂冰原也不会突然产生那种奇怪危机感——虽然成绩很稳，但万考试发挥失常怎
办？万佟小南考上，落榜怎办？
这种忧虑明明毫无道理，却弄得他坐立难安，心神不宁，到现在聂冰原回忆起来，都觉得是鬼迷心。
然后他整个备考节奏就乱，似乎只有像佟小南样努力刻苦，才不会被帝企鹅丢下。
体测断层第成绩就是这来——天地可鉴，北极熊只想当第二。
往事不可追，聂冰原叹息摇头：“啧，算。”
佟小南头雾水，总感觉北极熊眼神里写满故事，但又是那种“说你也不懂”。
聂冰原再次看向那簇黄橘色，他已经盯很久，终于忍不住，伸手摸摸佟小南耳后。
羽毛触感似乎比以前更柔软，又或者只是太久没碰，生出错觉。
他动作很轻，指尖仿佛只是拂过耳羽，连蹭都算不上。
佟小南僵住，之前在说什全忘，过几秒转身去捡跳绳，重新开始前还特意嫌弃地回头提醒：“这次跳500。”
聂冰原比个“OK”手势，人形计数器再次上线。
佟小南收回目光，连几个深呼吸。
冰上面很冷。
他耳尖却滚烫。
蛇帝：秋鹜湖前方发来确认，冰面上两位同学确是们班北冰洋和南极洲。
粉红小公主：@南极大陆，胖胖蛇擅自给你改情侣名。
东南醒狮：他现在能收着信息就见鬼。
哥眼泪会骗人：就算有信号，冰上待这半天，手机也早冻没电。
蹦蹦：这俩人到底在干吗？
人中赤兔：胖胖蛇，你前方线人怎说？
蛇帝：他也就飞过，原话是“脸看起来很好捏在跳绳，整个人看起来都不太好惹在计数”。
大杀雕：……
明天不想吃土豆：概括很粗糙。
粉红小公主：但神韵精准。
草丛之王：所以为什要在冰上练跳绳？
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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