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环境摸排都没放过。要不是国际长途话费天价，这都够亲妈在电话里展开询问
小时。
佟小南无奈打字回复：妈，
昨天刚到，现在还没睡醒。
亲妈是国际新闻记者，满世界跑那种，目前仍在海外，忙起来经常顾不上自己这个儿子，所以得空关心就总是用力过猛。
母亲大人：[语音]
母亲大人：[语音]
母亲大人：[语音]
显然亲妈现在就很空。
佟小南：妈，语音下载太慢
，你就不能发文字？
母亲大人：你妈话多，打字费事。
佟小南：“……”
聊大概二十分钟，中间至少十分钟用来缓冲语音，母亲大人终于意识到语音提升不沟通效率。
母亲大人：听不？
佟小南：最后条语音，缓冲不出来。
母亲大人：是说，没想到你会考第四大。还记得妈妈以前问过你将来想做事情，那时你说还没找到。
佟小南：才发现，妈你打字速度比快啊。
母亲大人：臭小子，想在这个专业记者面前转移话题，你还太嫩。
母亲大人：当时就建议过你可以考虑包括第四大在内几所觉醒大学，特别是侦查学专业。
佟小南：睿智母亲。
母亲大人：但可爱儿子说，学侦查学有什
好，将来进兽控局行动队，工作危险，待遇般，除稳定，无他亮点。
佟小南：格局小。
母亲大人：到底是什改变你？
佟小南：难以言说，突然顿悟。
母亲大人：再跟对付这些四六八句，信不信找你爸？
佟小南：不要！
与思维感性跳脱亲妈不同，身为电力工程师亲爹是标准理工男思维，旦被交予任务，比如“你帮问出来儿子到底为啥突然要考第四大”，那完，甭管抽丝剥茧、搜集证据、分析推理还是直接审问佟小南，不把答案弄出来，都对不起自己当年辛苦追到媳妇儿。
佟小南：反正这就是现在想干。
破罐破摔收奇效，母亲大人竟然没再追问。
天光早大亮，回笼觉成妄想，佟小南顶着黑眼圈洗漱，脑海不经意闪回过往。
“老聂，你要考第四大？”
“可是兽控局世家第五代传人。”
“好像到第四代你爸那里就弃兽从医。”
“所以才要拨乱反正。”
“……”
“你呢，填什志愿？”
“第四大。”
“操？？”
“嘴张这大是准备咬？”
“不是，刚才还在烦躁，你要考到离远学校咋办，这他妈……不说，来让哥抱抱！”
“滚。”
“小南~小南南~~”
“信不信现在就改志愿。”
他撒谎，当时明明还什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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