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身房里充斥着汗水和荷尔蒙味道,二十岁凌子筠戴着运动耳机,将手机架在器材前,眯眼看着屏幕里三十岁齐谨逸,把“明天是七夕喔”这句话咽回肚子里,面无表情地做着拉伸,听他絮絮说着些今日发生琐事。
齐谨逸已经出近个星期差,预计下周才能回来,虽说每天有空都会开视频聊天,凌子筠还是觉得郁闷不已——天高水远,管不到他,谁知道他在国内做些什。
他跟齐谨逸在起之后变得开朗不少,开始愿意与人交际,读大学时也接触些圈子里人,认识些朋友,才发现圈内人大多数都稳定不下关系,甚至能小小声说句生活作风混乱。
大家知道他有个在起多年男友,纷纷咋舌,旁敲侧击地打听他男友信息,也总是起哄让他带出来看看。他才不要,谁知道会不会有人见之后就打他主意,或是有哪个肤白貌美bottom会吸去他注意。
他把齐谨逸藏得严严实实,众人见他这宝贝,就又开始吹风,叫他定把男人看好,现身说法讲述各样偷吃案例,友谊提供翻找男人出轨线索百种小妙招。
他开始都当笑话在听,可听得多,难免会生出种危机感扎在心里。
你看,眼下他就连七夕都不记得,提都不提句-
国内已经快要天黑,齐谨逸松领带倒进沙发,如既往地跟他撒娇:“应酬好累,赚钱好辛苦。”
凌子筠想细细盘问他应酬时都有见谁,又觉得这幅妒妇模样太难看,气闷地白他眼:“赚那多钱干什,又不是没钱用。”
齐谨逸笑他声不识人间疾苦,又故作感慨地叹道:“还是吃曼玲软饭轻松,什都不用做就有房住有饭吃有车坐。”
两人相遇时误会被他拿出来调侃,凌子筠羞愤又理亏,隔着几个时区也不能飞过去打他,气鼓鼓地把器材拉得通乱响。
个高壮英国人注意到他这边,多打量他几眼,走到他旁边器材上躺下,开始做卧推,凌子筠正生闷气,没注意到身边动静,只看到屏幕里齐谨逸突然坐正身子,表情有些微妙。
捕捉到他脸上紧张微表情,凌子筠心中瞬警铃大作,想起友人们说过几个故事,觉得这个画面这个情节怎看都是要摊牌,沉下脸抢白:“你是不是有什事瞒着?”
齐谨逸被他问得愣,脸莫名:“……回家时候把车开过限速?”
见凌子筠表情更黑,他连忙解释:“点点而已!也没有喝酒!”
凌子筠正准备说些什,肩膀突然被人拍下,他转头去看,那个英国人正用毛巾擦着脸侧汗,对他咧嘴笑,自介绍叫Sam,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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