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之后很快又去英国,搞到所有人都以为他为林睿仪不顾切,甚至不惜与家人翻脸远走他乡,如今解释都解释不清,说也没人信,只能有气无力地说:“你都说是当初咯,时代在进步嘛。”
齐添啧声,嘲他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又问:“那你想好要做什图案没?”
“想好就不用请你出山啦大设计师。”齐谨逸收起手机,想着该纹怎样图案。他虽然没心没肺,也还做不出直接在代表林睿仪L后面接上属于凌子筠ing这种事,这样对两人都太不公平。
齐骁直在观察他动作和表情,突然说:“——是凌子筠?”
见齐谨逸默认下来,齐添被吓跳,表情诧异:“哗,不是吧你,人家未成年喔。”
齐谨逸摆摆手:“安啦,有分寸。”
“信你才有鬼,你这个禽兽。”齐骁笑着驳他面子,“说得像真样,你跟林睿仪鬼混在起时候才多大,十四?十五?”
“十五,”齐谨逸擂他拳,“什鬼混,叫两情相悦。”
“那你跟凌子筠?也是两情相悦?”轻松地接下他拳头,齐骁眯起眼,“看是你又卖温柔,扮知心献殷勤,骗人家缺爱小孩子吧。”
他再解齐谨逸不过,他天生身亲和力,不管动没动心,对人都是副温柔模样,挂着张笑面,衣冠禽兽,文质彬彬,看起来事事关心,实则全不上心,每说句话都是温柔陷阱,扮诚恳扮深情信手拈来,勾得人身陷其中无法自拔,等他全身而退,别人还要审视自身,以为是自己问题。商场如是,情场亦如是。
最狠不过深情渣,说就是他这种人,事拂衣去,徒留伤心人。
大体被他说中六七分,根本性质却完全不同,齐谨逸耸耸肩,不与他争高低,只说:“他不样。”
齐骁像在听他讲笑话:“怎不样。小孩子最麻烦,等他被你骗到手,定闹你要公开关系,那时你怎办?甩人家?”
“不怎办啊,他要公开就公开咯。”齐谨逸答得轻轻巧巧,“又不会怎样。曼玲肯定站这边,那蒋家也就站在这边。凌老头子已经在ICU躺半年,能管什事?凌家那几位世伯养在国外小孩少说也有三四个,本身也轮不到凌子筠继承。他要是真想要凌家家产,那帮他争咯,或者把齐家属于产业送他都可以,比凌家值钱吧?自己在英国也有根基,他想待在哪边都可。退万步讲,就算什都没,也不是没能力养他……你们这是什表情?”
齐骁和齐添瞠目结舌地看着他,齐添喝水压惊,齐骁问他:“……齐家产业,哥哥,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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